发,笑嘻嘻:“不想便宜我也行呀,只怕那么些白花花的银子要充官库去了吧。”
“只能二选一吗?”骆凛一点不着急,还笑问:“就不能有第三种选择?”
“没有。”魏三娘压低声音:“多寿那丫头的身份一暴光,损失可就大了去喽。”
“这么说,一万两是封口保密费?”骆凛眉梢一挑。
魏三娘云淡风轻:“你要这么想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反正就是被先帝抄斩的京卫指挥使留下的那笔财宝,她魏三娘不知道便罢。现在知道了,就得分点肉。哪怕是汤汤水水也好,总不能空手而归。
“没钱。”骆凛直截了当。
魏三娘脸色一变,敲着桌子:“少在我面前哭穷。别以为我不知道,那批财宝你已经起取出来,至少百万数。骆三儿,你吞得下吗?”
骆凛还是不急不燥,端茶抿一口:“没错我是起取出来了。不过,我只是代管,无权动用。”
“哼。”魏三娘就不乐意了:“非逼我撕破脸是吧?”
骆凛似笑非笑:“掌柜的不是去找过多寿吗?怎么,无功而返,所以就找上我了?真的就缺这一万银?”
“呃?”魏三娘面上讪笑了一下,道:“你们这些茅坑里的石头,真是又臭又硬呀。不对,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?一万银对你们来说,很多吗?九牛一毛而已。”
“嗯哼。”骆凛似是而非听着。
“好吧,直说了吧?我知道你帮那丫头办了一张证明身世的文碟。就算我告密官府,也无济于事。所以底气很足,对吧?”魏三娘又换种态度,语重心长式的:“可是,骆三儿,你有没有相过,对这丫头起疑的可不是止我这一家哦。就不怕其他人不管不顾的揭发出来?”
骆凛慢慢点下头。
魏三娘就兴致很高的接下去:“你看。你呢,挂着个太平县尉的闲差,一天天的不在京城。哪像我们丝馆,京城大小破事尽在掌握中。”
“所以呢?”骆凛斜眼还笑眯眯追问。
“所以,你想保全那丫头不出什么意外,是分身乏术。不如,使点小钱,让我们丝馆的人代你看护她,怎么样?”
绕来绕去,还是脱不过一个利字当先。
不过呢?这总比方才空口的牙的‘江湖规矩见者有份’有份量多了。至少,是出力拿钱。
简而言之就是骆凛想保护多寿不受其他阿猫阿狗的偷窥,而他时不时在太平县当差,对京城掌控不足,多寿的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