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夏后背一僵,机械的扭转脖子,对上停在几步远的骆凛似笑非笑的眼神,难为情的咧咧嘴:“你还没走呀?”
骆凛眼里露出一线戏笑,拱手:“这就走。告辞。”
这次是真的挥挥衣袖,顺便把两个小厮带走。
确定他真的走下楼,消失在眼帘中,浅夏才恼羞的扭回头低低忿忿:“我靠!”
什么人呀?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呀?非等到她默默吐槽再冷不丁背后来一句?人吓人,会吓死人的好吧?存心的吧?
不过,奇石斋是什么地方?卖买石头的吗?假山太湖石那种生意的?还是盆景古董之类的?
偎蕉上楼来,脸色怪异禀报:“姑娘,车轱辘修好了。”
“咦,这么快?”浅夏心算了下,还没到一刻钟吧?
偎蕉咽咽喉:“是骆公子,他搭把手,很快就修好了。”
“啊?”浅夏眼珠一突。
车夫抹着汗对着诧异的浅夏笑说:“四姑娘,可以上车了。”
“骆公子呢?”
“他走了。哎呀,没想到骆公子看着斯斯文文的,没想到修起马车来,是把好手,三下两下就好了。”车夫很佩服的样子。
浅夏举头四望,街上行人不少,但早无骆凛的身影。
重新坐回马车,倚樱举着两盒香喷喷的礼袋邀功:“姑娘,你瞧,酒楼的特色点心马蹄糕和五色糕。奴婢斗胆尝了尝,入口即化,又香又滑。”
浅夏闷闷:“嗯,做的好。”
偎蕉使眼色给倚樱,让她别叽歪了。
过了一会,浅夏问:“偎蕉,你看清了吗?车轱辘是怎么坏掉的?”
“回姑娘,奴婢没看仔细,倒是听车夫说是被什么东西给震烂了节口什么的?
“没具体说是什么东西震烂的?”
“没有。”
浅夏唇角却漾出一个了然的笑纹:没跑了,这是骆凛做的手脚,让她的马车名正言顺的停在酒楼前。还真是安排的一丝不苟啊!
不过,按理说,魏三娘耳目众多,她收到银子该派人过来知会一声于姓妇人的安排才对呀,这半天怎么不见她的人影呢?
浅夏是不知道魏三娘跟胡老大久别胜新婚,抵死缠绵大半夜,是直到日头偏西才起床的,早把她这件小事给忘脑后去了。
纪府的马车停在裘府门口。
裘五小姐还是那么身材圆壮。她欢天喜地的迎出来让到后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