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推开保镖,将手杖扔了出去,她的脸充斥着一种不正常的血红,脚下努力维持着身体平衡,却感觉摇摇欲坠,见者心惊!
如此窄小的巷子黑色越野也敢以亡命之徒的姿态发起冲刺,导致罗建军布置埋伏在巷子出口拦截的车猝不及防!扎车轮的钉子被扫除,第一道拦截屏障就自然不复存在。
等他们反应过来群起而动,要以天罗地网之势把黑色越野团团围住的时候,为时已晚,黑色越野像个灵活至极的大胖子,见缝插针,逃之夭夭。反倒是阴差阳错,他们拦住了薄玉的车。
“让开!”薄玉在车里歇斯底里的叫喊,手不断捶打着车顶板,简直是一头被踩了伤口癫狂的疯狗。
“快快快,让开!让开!”罗建军拍马赶到。他也吓傻了,没料到事态会发展成这个样子。宋楚翘的电话又打不通,他完全不知道薄玉为什么来这里,跟黑色越野上的女和尚又是什么关系。唯一可以确认的是,要是他现在不让开,薄玉会像春天油菜花开时田里的疯狗,逮谁咬谁。
车一辆一辆挪开需要时间,罗建军小跑到薄玉车旁,硬着头皮想要解释两句,说不清前因后果,至少也要自报家门。只是他太低估了薄玉的耐性,或者说,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————跑掉的黑色越野神奇般折了回来,车屁股一点一点放大出现在众人面前,最后停下,只见江暮染从车窗里探出头来,嚣张地喊道,“还想来追我!你倒是追啊你!”
“砰砰砰砰砰——”
等不到围堵的车挪开,司机在薄玉的授意下硬生生撞开一条路,追着再次逃窜的黑色越野绝尘而去!
颇有种疯狗追着人咬,咬不到就誓不罢休的疯劲!
“罗哥,怎么办?追吗?”手下有人小心地询问。罗建军点点头又摇头,薄玉明显处在暴走的边缘,刚才看见薄玉红着眼不断自残般地锤车顶,说实话,他有点吓着了。说车里坐的是个狂躁症发作的疯子,他都信。
“我给大少打个电话。”罗建军好不容易缓过神来,说道。
“重复,重复。车牌NZ35684D的超速黑色越野正向前南路驶去,注意拦截,注意拦截。”一辆停在路边拉响了警报的警用摩托刚汇报完毕,准备追上去喊话,“唰!”一辆奥迪又朝着黑色越野的方向从他身边疾驰而过。速度产生的劲风刮得张瑞脸生疼。
“飙车?没完没了了是吧!”带上头盔,张瑞脚一踩,手拧着油门就追了上去。
今天上头突然下达命令,说部署警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