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江暮染要捐的是一款爱马仕铂金鳄鱼皮包,本身价值不菲,专柜价45万以上,十万的起拍价不过尔尔。当然,这也只有知道包包价值的人才会来拍卖,一定程度上也杜绝了大部分没有经济实力的粉丝。
但是——“这个包是你的私人物品吗?”杨行红发问道。江暮染平时不拎包,杨行红唯一知道的,就是她那个从家乡拎到南珠的黑色旅行包。
“是私人物品。是我买来——”江暮染的声音突然止住了,然后听见她轻笑一声,声调上挑,似乎带着抹自嘲说道,“……收藏的。”
杨行红不再追问。话题回到下午的媒体提问采访环节,“媒体方面我们已经打好招呼,不会问你超纲的问题,只需要按照纸上的答案回答就行。你可以先看看。”
江暮染的视线落在纸上,问题很官方,答案也很官方。
“当然,不排除会有提纲外的问题。”杨行红说道,“如果不好回答,就保持沉默。后面我会处理。”
“好的,我明白。”
“行,那我们出发。”
阿nan赶紧起身要跟着一路去,走到门口的时候被江暮染叫住,“你留下来。”
阿nan眨巴眨巴眼睛,满是疑惑,说,“留下来做甚么?”
“喏,给他捯饬捯饬,买两身衣服。太丑了都不好拿出去见人。”
阿nan顺势看向吴饵,沉默高大的男人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。
“呜呜呜……太吓人了,人家不要……”
反对无效。江暮染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陆涛在赶来“州系菜”餐厅的路上就接到了汪毓婷哭诉的电话。
“陆涛,我被辞退了。”汪毓婷泣不成声。“州系菜”的待遇十分不错,而且因为餐厅位置少的缘故,作为服务员,她们工作也相对轻松。着实是份事少钱多的好工作。
“怎么回事?”陆涛一边应付着汪毓婷,一边用平板飞快地查阅着太安路周围最近有什么商演活动。他猜测,一直毫无消息的江暮染从南珠突然来到州城,一定不是心血来潮。很有可能是想借助一场商演活动重新出现在公众视野。如果是这样,那这场活动必须要够大型,传播力度也要强。
“我怕你来的时候江暮染走了,就想着拍照片给你。谁知道被我们老板发现,就把我辞了。”汪毓婷哭哭啼啼说道,“媚姐多给我结算了一个月的工资,但是手机被收走了。”
陆涛还没来得及高兴汪毓婷拍了江暮染的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