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着童子身,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。
“爽够了就走。”秦相如推了推自己的无边框眼镜,忍着没有用手帕捂住鼻子,说道,“钱我付了,一共63万。包括你之前欠的。”
说到这里,秦相如皱了皱眉。不是因为63万,而是因为王大柱作为跟在他身边的人,居然连来这张档次的夜总会还要赊账,实在丢人。
“就知道大少够意思。”王大柱再能喝,脸上也有了一坨红霞,“不过还要拜托大少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今夜想破童子身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认为我们不进山的决定很残酷。但是谁也不是那人的对手。你破了童子身也不是。”
“那他就白死了?”
秦相如正色道,“他不会白死。你记得他,我记得他,秦家记得他。他是英雄,如果没有他在秦城守二十年,不会有秦家的今天。秦家的祠堂里应该有他。”
王大柱咧嘴,却笑不出来。祠堂里香火供奉,有的也不过是个牌位,有什么用?
他问秦相如,“那个人真有传闻的那般厉害?”
“不,她比传闻中还要恐怖。”秦相如回答道。王大柱看见他一向冷静睿智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的光芒,仿佛暗夜里跳跃的鬼火。
听说,那人单手持剑闯进秦家的时候秦相如七岁。一个刚刚懂事又不太懂事的年纪,就那样轻易地被烙下了无尽的阴影。即使长大后,也如此讳莫如深。
王大柱总算知道为什么秦相如会撤掉安排进秦城的所有障碍了。
如果守山人都轻易死在那人的手中,其他障碍根本不值一谈。
可那人的剑不会斩杀一个好人。也正是因为如此,守山人才能在秦城山上一守二十年————他是秦家的人,却是个好人。好坏和立场无关。
“不是她又能是谁?你父亲的本事我们知道,极少人会是他的对手。又是在山林间,那是他的地盘,他就算不是对手,也完全可以逃跑。”秦相如谨慎小心分析道。他在面对很多关键问题上,宁愿稳妥一点,也不愿冒险。
能让守山人连逃跑都办不到的人,除了那个永远一身青色道袍的人还能有谁?
“……万一他没打算逃才出事的呢?”
秦相如看向王大柱,镜片下的眼神含着森冷的笑意,“大柱,你别吓唬我。”
没逃跑却出事。说明杀守山人的人应该是守山人认识并且很熟悉对方实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