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一个清脆可口的苹果。所以一哭起来,很快吸引了机场旅客的注意。
江暮染傻眼了。她预料过傅天真再见她时也许会视若无睹,也许会怒目而视。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傅天真会哭。
“怎么哭了?”江暮染也是在认识了傅天真后,才真实体会到“女人是水做的”这句话。
可她自己酸涩泛红的眼睛也没好到哪去。
她觉得自己像是失而复得一件珍宝,其中的酸涩和狂喜即使是她也压制不住。已经起飞半个小时的飞机,却没有带走她心心念念的人。
“别哭了,好不好?”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机场的安保为了围护秩序也朝这边来。江暮染捏着一张纸却完全够不到傅天真的脸———虽然她已经将自己的脊背和手臂伸展到极致。
“江暮——”傅天真刚一出声就意识到了自己不能再叫江暮染的名字,江暮染可是大明星,刚才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,没注意到她叫了,可如果现在她再叫,所有人都会听得一清二楚,围上来了怎么办?
于是她顺势接过江暮染手中的纸巾,胡乱擦拭脸上的泪,然后大声说道,“江兔兔,好久不见你,我太高兴了。”
江暮染哑然失笑。明白她的心思,同样大声说道,“傅天真,好久不见你,我也很高兴。”
原来是好久不见的朋友再见面时喜极而泣。看热闹的人瞬间散了大半。
其实自从退圈加上宣布领证结婚的消息后,江暮染的名声就愈发差劲了。有人说她进娱乐圈的目的就是傍大款,如今傍大款成功,退圈自然不会管粉丝什么心情。
看来这些傅天真都还不知道。她也没有必要知道。
江暮染耐心地傅天真平复情绪,将她擦过眼泪鼻涕的纸一一接过来,捏在手上,成团。
女孩儿红扑扑的脸更红了。接下用过的纸再不肯给江暮染,长长的眼睑还挂着泪,却焦急问道,“你怎么这样了?”
“坐轮椅了吗?”江暮染轻笑,“我的腿废了,没办法走路。就只能坐轮椅了。”
傅天真被她的轻描淡写震住,半天才说道,“……是出车祸?”
“不是。是——”江暮染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给傅天真说这件事,于是她想了想,说道,“是我回到了最初的时候。”
“最初的时候?”
“嗯。从小我就不能走路。”
傅天真眨了眨眼睛,试图理解这句话的意思。但她却忽然对着江暮染打了个哭隔。
江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