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郝福贵改了姓名,自称晏阳真人,跑到湘西待了几年,后来因为得罪了一只棺材鸟,伤了些道行才又回了江州,目的就是郝敬德手中的那本《金镜宝鉴》。
而这时候的郝福贵,由于邪术的反噬,虽年龄还未及四十,脸上却已经开始有了老态,外表年龄看起来竟已经跟样貌丑陋的郝敬德差不多了。
面对修为比自己高了整整一个阶层的父亲的质问,郝福贵跪在郝敬德面前痛哭流涕道:“爹,爹你原谅儿子吧,我当初若不是被那只棺材鸟伤了修为,也不会那么想要得到那本书,你不肯给我,所以我才会一错再错的,你只要把那本书给我,我一定跟你当初一样金盆洗手的。”
郝敬德望着这个被自己寄托了全部希望的儿子,只觉得内心五味陈杂,他不会相信这个到现在还一心只想将《金镜宝鉴》骗到手的逆子,但更重要的,他必须知道一双小儿女和妻子魂魄的下落。
“你为什么要杀了你娘,你难道不知道,你从小她就有多心疼你,爱你,你把她的魂魄弄到哪里去了?”郝敬德痛心的问道。
“我娘,我之前也没认出她是我娘。”郝福贵眼神躲闪着道:“我只是正好看到你,还来不及打跟你打招呼,她就跑上来缠着我,死死抱着我不肯让儿子走,所以,儿子才会失手伤了她的,爹您原谅我吧!”
“你娘的魂魄呢?”郝敬德强忍着怒火追问道。
“被,被我养的那些小鬼吞,吞噬了……我,我没拦住!您知道,我现在的道行……”郝福贵见郝敬德动了怒,跪着后退几步,一脸忌惮的望着郝敬德。
郝敬德盯着郝福贵一直没有说话。
良久,他阴沉的脸才渐渐舒朗起来,望着郝福贵叹息道:“也是为父的不是,早些将这本书交给你,就不会有这些事了。”
说着,郝敬德从身上摸出一本书,递向郝福贵道;“既然你这么想要这本书,那就拿去吧!”
郝福贵望着自己的父亲,眼里满是狂热的光芒,不可置信的道:“爹,你真的愿意把这本书给我?”
郝敬德眸光悲凉的点头,“事已至此,怪你也没有用,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,这本书不留给你还能留给谁去?对了,小双和小全呢?”
说话间,郝敬德悄悄将烝气尽数引到垂在身侧的右手。
他郝敬德一生信过佛,杀过人,也斗过天,今天不介意再多上一条弑子的名头!
“如此,那就多谢了!”郝福贵突然从地上跳将起来,抬手从衣袖里放出七七四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