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位高人告诉我,如果今天这件事成了,我积攒下这桩大功德,解蛊的事就十之八九没有问题,只要今天我们成功了,应该能试出来的。”
我开口道:“只是你说的药引,不瞒您说,我们至今还没有查出是谁对他下的蛊,否则也不用强行解蛊了,只是每月都要解蛊一次这个有办法解决或是减缓吗?”
就像每一个焦急的病人家属一样,我疯狂的想要打听能让陆逍鸿减轻蛊毒折磨的各种方法。
“我早年倒是意外得到过一件宝贝,可以替代下蛊人的血作为药引,咱们先把眼下的邪灵解决了,回头再说吧,只要解决了邪灵的问题,到时候我将那件宝贝双手奉上!”严纳道。
话说到这里,我暂时也不好再追问下去,不管对严纳还是我来说,眼下最重要的都是解决邪灵的问题。
说话间,我们已经走出了那条窄窄的夹道,眼前出现了一方不大的院子。
一溜坛子沿着山崖整整齐齐摆放了一排,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。
看那个样子,有些像是我们云山那边农村腌菜的腌菜坛子,圆圆的肚子,口小有高高的沿,上面盖着一个碗装的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