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不意先制住你,胡灵闺女今天恐怕就白来了,你定然不肯乖乖让老婆子我给你瞧瞧。”
倒真是实话。
还在严家地镇的时候爸爸一听我说要带他来找昙花婆婆看病,就十分抗拒。
所以这一路过来,我们只跟他说是拜访一个老朋友。
昙花婆婆一边说着,一边慢慢睁开眼睛,淡淡的望了爸爸一眼,笑道:“老婆子这用的可不是什么暗器,是昙花针,治病用的,多少人用千金也难买到老婆子我这一针呢!”
“谁说我有病了,你才有病!”
爸爸瞪视着昙花婆婆,咬牙切齿的道:“有本事你就放开我,咱俩打一架,你打过我了,我就让你治一治。”
“老婆子才不喜欢跟人打架!”
昙花婆婆撇了撇嘴,“你这毛病除了我还真没人治得,若不是胡灵闺女,你求着老婆子我也懒得理会你!”
一边说着,昙花婆婆一边绕到了爸爸身后,右手一抬,又是几道寒芒一闪,五根金针直接刺进了爸爸的后脑。
五根金针刺入皮肤深深浅浅各有不同,只见到金针闪耀,完全无法看清昙花婆婆用的到底是什么手法。
就像爸爸说的,真的就像是从手中掷出去的暗器一般。
随着五根昙花针上的昙花轻轻晃动,爸爸努力想张嘴继续开口,嘴唇却像是被强力胶粘住了一般。
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“呜呜”声,却无法开口。
眼睛瞪得老大,望着昙花婆婆满眼恨意。
昙花婆婆也不在意,就如同完全看不到爸爸在瞪她一般,笑眯眯的开口道:“红薯粥要凉些才好吃,等你这针可以拔了,粥就凉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婆婆,谢谢您!”
我走到昙花婆婆面前,就要对她鞠躬行礼。
“闺女,咱们之间不必客气,当面若不是你和小恩的父母,这个寿宁村恐怕早就是个死村了。”
昙花婆婆一把拉住我的手说。
我也没再跟昙花婆婆客气,与她相视而笑。
“呀,有淤血出来了!”
冬子突然惊叫出声。
我闻言回头朝爸爸后脑扎了昙花针的地方望去。
之间五根昙花针针尾微微颤动的昙花尖端,都凝聚着硕大一滴黑红色的淤血,挂在上面泫然欲坠。
原来那些金针竟然是空心的,淤血从金针中被缓缓导了出来。
一听到“淤血”两个字,爸爸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