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扑簌而下,:“老爷,我没有囚禁他们,我就是暂时……老爷,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寒紫晴来得那么突然,顾太医他们和梅婷的矛盾又那么大,我就是怕他们告状呀。老爷,我的心你还看不明白吗?我一心希望梅婷能好好跟寒紫晴相处呀!”
“好好相处?相处得了吗?”孤军冷声,慈父是在人前对女儿的维护,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,背后,却必须要严父呀!
“我……我哪里知道她们一见面就会吵,一吵就吵成这样,我都想见个面打了招呼就走,就好好教育教育梅婷,给她分析利弊,可是……我都没有机会呀!”孤夫人解释道。
“你的女儿是什么性子,你应该很清楚,你若说得通她,她当初也不会下嫁江臣了!”孤军说罢,重重跌坐在椅子上!
“老爷,梅婷就是那种性子,你又不是不知道,可是,这件事纵使是梅婷有错,纵使是我们教养有责,可是,寒紫晴呢?她那是什么态度!”孤夫人认真反问。
孤军又支起脑袋,没回答,寒紫晴的所作所为,他都看在眼,心自有评价。
“老爷,认真说来,寒紫晴压根还算不上我们孤氏的人,梅婷说的没有错,北月还未继承一切呢,她还没有正是入门呢!她算什么……算什么东西呀!”孤夫人终怒声,压抑在心底的怒意全都藏不住,全爆发了出来!
“老爷,咱们是被一个外人,拿北月来威胁,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逼走了呀!”孤夫人说罢,顿时失声痛哭!
孤梅婷和江远是她的底线,一旦触碰到这一条底线,她便什么都顾不上了!
孤素颖唇畔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漫笑,低声嘀咕,低得谁都听不到,“本就是该走的人了,也不算是逼。”
见孤军没说话,孤夫人还想争执。
孤军立马挥手让她闭嘴,“夫人,她手的无筝,以你我如今的能耐,可对付得了?你指望江臣那废物来保我孤氏?”
“她能耐,君北月能耐,可是,也不能这么不尊重长辈,这么专权独裁,现在都这样了,那以后了,真真正正当了家母,你们两个老家伙,在孤氏可还会有位置!”孤夫人反问道。
“寒紫晴确实逾规,过分,得理不饶,我也没指望她日后怎么样,但是,我相信,别说是寒紫晴,即便是北月……也不会阻止我们和梅婷的往来,他们也没有这个权力,梅婷随时可过来做客,我二老,也随时可以去看她,这谁都限制不了。”孤军淡淡道。
这话,并没有说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