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在眼圈上打转而不落下啊？
还有，方如梦这时在用牙齿咬着她的下唇。
秦虎啸有些害怕，他真怕方如梦把那粉嫩的嘴唇给咬出了血。
她这是干嘛啊？为什么咬自己？
秦虎啸心中有了这种疑问时，他的目光已经更加宏观，去看了方如梦的一整张脸。
那一脸的苍白，那眼中的晶莹泪光，那微微抽动的挺翘鼻子，和她红润的被她咬住唇。
这这所有的一切交织在一起，就让方如梦的表情看上去仿佛是万分的委屈。
她委屈什么？又不是自己把她拖下水的！
秦虎啸有些紧张的移开目光，之后又忍不住重新去看。
还是那般委屈。
见鬼！他他刚才是反应的慢了一点，应该在落水之前将她拉住的。好吧，不得不承认他可能真的有一些责任。
眨了眨眼睛，再次看方如梦脸上的表情。
天啊，似乎更委屈了，一滴泪已经从她的眼角慢慢滑落，终于是哭了。
可是这种哭与平日里秦虎啸见过的女人哭完全不同。
她的泪水如同是含苞欲放，酝酿了好久才终于落下一滴，而且只有一滴！
她哭的无声，在落下一滴泪水后竟然微微闭上了眼睛。
在闭眼的同时，她终于放开了下唇，然后又用牙齿咬住了上唇。
这样细微的变化之后，她脸上的表情也变化了，没了委屈，而是变成了忧伤，一股淡淡的可以让秦虎啸感受到的忧伤。
气压非常低，让秦虎啸在感受到方如梦情绪变化后没来由的心烦意乱起来。
“喂，你怎么了？不就是落水而已吗？别伤心，这衣服是你最喜欢的？重新洗洗干了让你家人给你烫烫，保证跟新的一样。你家人如果不会弄你就拿个我，我身边伺候的刘阿姨最擅长清洗烫熨衣服了。”
秦虎啸终于还是出声开始安慰方如梦，他不想看到她委屈忧伤的模样。
“我没委屈，也没有忧伤，我就是觉得有些难过，我怎么这样笨呢，竟然会掉到水里去。秦少爷，在你眼中我是不是一个非常笨的女人？”
你是够笨的，又蠢又笨！
这是秦虎啸心中的想法，可是在这种时刻他怎么可能说出口。
“嗯你不笨，一点都不笨！对，挺聪明的。”
秦虎啸脸色微红，因为他觉得自己说了谎话。
方如梦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