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,已经吊了他们三天了,这次他们再来,稍微为难一下便放进来吧。”书房一内,李翔双手捧着一本兵书,头也不抬地道。
“我明白了,主公。”
……
“烦牢小哥代我向州牧大人传句话。”州牧府门前,完颜吴乞买摸出一大锭金子,很是客气地说道,“小小效劳,就当小哥的辛苦钱了。”
完颜吴乞买亦是一代枭雄,不比完颜阿骨打差多少。在此存亡之际,完颜吴乞买明白,所谓的面子并不能改变什么,能屈能伸或许还有可能寻得一条生路。
因此,只要能达到目的,完颜吴乞买不介意放下面子贿赂一下这个守卫,即便这个守卫的身份比完颜吴乞买的身份要低上十万八千里远。
这州牧府前的守卫笑着接过了完颜吴乞买手上的金子,很是满意地对着完颜吴乞买点了点头,是个会做人的人。
尽过,紧接着,那守卫再次伸出了头,另一手其还不停地掂量着手中的金子,其意不言而喻。
完颜吴乞买心中可谓是怒火涛天,但面上却不显露半分,没有丝毫犹豫,再次取出一锭金子,笑着说道,“劳烦小哥了。”
“等着!”拿人钱财,与人消灾,这守卫收了人家的好处,怎么着也得去给人家去传句话的。
完颜吴乞买见状总算是松上个一口气,这一次起码有人愿意给通报了,之前完颜吴乞买来的时候,可是连金钱开路的方法都没用。
不过紧接着,完颜吴乞买又生出了一股无奈与凄凉之感,想他完颜吴乞买,身为南匈奴右贤王,竟然想见一个人还得低声下气地先贿赂区区一个守卫一番。
完颜吴乞买并没有等多久,很快,那护卫便返回了,并对着完颜吴乞买说道,“你运气不错,我家大人愿意见你了。”
在那护卫的带领下,完颜吴乞买很快便来到了州牧府的大堂之内。
“南匈奴使者见过大人,不知大人是…?”大堂之内,完颜吴乞买行了一礼道。
完颜吴乞买并不认识李翔,不过,身处他人的地盘,再加上有求于人,因此,完颜吴乞买即便是不知道李翔的身份,也依旧没有失了礼数。
“使者多礼了,吾乃并州牧李阳之子李翔,家父身体抱恙在身,无法接见使者,还望使者勿要怪罪才是。”李翔保持着一脸笑意地说道。
“原来是卫将军当面,完颜吴乞买有礼了。”完颜吴乞买再次行了一礼道。
来到并州数日,完颜吴乞买虽然被放在一旁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