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可以看到那座勾栏院。但康班主抬眼望去,那一片熟悉的建筑却已全然不见,周围屋舍满是熏黑的痕迹,中间似乎是一片空地,只有寥寥几根烧焦的杆子孤零零地杵在那里。
“停车!”
康班主一声大吼,喝住了车子,奋力拔起了身子,站在车上,惊恐地向他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家园望去。
什么都没有!
康班主眼前一黑,险些昏倒,幸被刘云涛和华林扶住。
康班主定了定神,一把推开他们,跳下车子,惊恐地大叫:“园子,我的园子!”
康班主提着袍裾,踉跄地向前跑去,刘云涛呆了一呆,突然也反应过来:“娘子!闺女啊!”刘云涛也跳下车子,几个健步就追过了康班主,疯也似的向勾栏院跑去。
李鱼变了脸色,慢慢站起来,深深和静静一左一右缓缓站起,凝望着夕阳下那一片灰烬的所在,脸色惨白。
刘云涛奔跑到那勾栏院的所在,就见原来一座座篷帐亭台的位置,已是一片断壁残埙,许多勾栏院的伎人或站或坐,围在那片灰烬周围,神情呆滞,满面悲戚,仿佛掉了魂儿似的,就连刘云涛跑过来,都没人回头看上一眼。
“娘子!我的孩子!”
刘云涛惨叫一声,冲进那一片灰烬茫然四顾几下,突然又冲回来,抓住一个伎人奋力摇晃:“我娘子呢?我孩子呢?你说,你快说啊!”
那人被刘云涛摇晃着,却似一具失了魂的行尸走肉,两眼呆滞,一言不发。
这时候,康班主也到了,见此情景,悲呼一声,一个踉跄,一头仆倒在地,当场晕了过去。眼见如此一幕,他如何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一生的希望与寄托全然不见了,他根本承受不了这么沉重的打击。
李鱼带着深深、静静和华林也到了,眼见如此一幕,李鱼和华林不由站住,一脸惊愕:昨天离开时,这儿还好好的,怎么此刻竟
深深一把捂住了嘴巴,热泪夺眶而出,静静一把抱住了深深,泣声一声:“姐”
两姐妹抱在一起,再也控制不住,嘤嘤地哭泣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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