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吧?”
“啊是真的!”门外忽地传来李鱼的一声尖叫,听到“是真的”那三个字,堂上四人的脸皮子情不自禁地抽了抽。良辰不用人吩咐,已经掠向门口。
门外,李鱼一声尖叫,急忙揉着肋下,瞪着深深:“死丫头,你这么用力啊。”
深深期期艾艾地道:“是……是小郎君你叫我用力的。”
李鱼瞪她一眼:“是不是我要叫你干什么你都听啊。”
深深有点小害羞:“有些事……就不大好吧?”
障子门儿拉开了,良辰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站在门口:“走远点儿!”
良辰又向廊中侍卫扬了扬下巴:“轰他们出去。”
障子门儿一关,良辰姑娘回到了堂上,耸耸肩,带着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:“没什么,那个夯货以为他在做梦,叫人掐他一下,掐他那姑娘……也着实地实在了些。”
听到这个答案,常剑南和乔向荣的脸颊都抽搐了一下。
常剑南道:“此人过往种种,你都听那陈飞扬说过了。道德坊那桩事,更是你亲自经历的。你觉得,这个李鱼,人品如何?谋略如何?性情如何?可堪造就?”
乔大梁认真思索了一阵,轻轻点了点头,道:“胜饶耿百倍。”
常剑南笑道:“既如此,我送你一个得意之才,你不谢我,还要埋怨?”
乔大梁道:“含糊了他的嫌疑,反而提拔他起来。这番话大当家的自己不说,而是把这个人情让给属下,叫他领我的情,感我的恩,一番苦心,我自然是明白的。只是……听了他那些匪夷所思的主意,虽然我不清楚他是如何杀的饶耿,可饶耿之死,十有**就是他所为,这件事儿……”
常剑南打断了他的话,把当初无视饶耿之罪时对杨思齐说过的话搬过来,又送给了乔大梁:“饶耿自作聪明,本就该死,我不杀他,是念他毕竟是出于孝敬我的一番心意。可旁人因此杀了他,我也没必要为这么一个蠢才去讨公道。只要你我看破不说破。外边的兄弟谁知其中端倪?”
乔向荣点点头,又摇摇头,苦笑一声,起身道:“我知道了,这个人,且用用看吧。”
乔向荣向常剑南拱了拱手,一脸苦笑地走了出去。
常剑南一手拄在几案上,抚着额头思索一阵,对良辰姑娘道:“改档,李鱼有勇有谋,忠义无双,可堪大用。”
良辰姑娘眨眨眼道:“他在老大眼皮子底下做手脚,杀了老大的人,反而得以提拔重用,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