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倒履相迎,要是他听说的是“推心置腹”,还不得当场表演个剖腹剜心?这也太吓人了。
李鱼赶紧一脸感动的模样,唏嘘道:“大将军如此礼贤下士,李鱼真是感动莫名。常言道,士为知己者死,李鱼愿倾力辅佐,义助将军!”
褚大将军闻言大喜,古人这法子原来真的好用,看来以后得多听古人的话了。褚大将军连忙拉后过李鱼的胳膊,紧紧挽住,豪爽大笑道:“来来来,咱们厅中说话。”
李鱼看了看大门,这夯货将军的夯货亲兵还在那儿奋力挥刀砍门槛呢,三四口锋利的腰刀此起彼伏,跟陌刀阵似的,这怎么进?
褚大将军往门口一看,顿时大怒:“你们这群废物,不动脑子的吗?把门槛儿卸了,拉到院子里砍!”
众亲兵唯唯称喏,奈何这个门槛不是活动的,只有大门处的门槛为了方便大车出入,才用活动门槛。
可大将军军令如山,安敢不从,所以几个亲兵先闪开,让光着脚丫子的褚大将军把臂与李鱼入内,然后弄来撬棍把那门框儿整个卸了,抬到院中施加军法去了,看得此间主人权保正一阵肝儿疼。
褚大将军与李鱼攀谈一番,李鱼东拉西扯,就后世混网络掌握的那些杂七杂八零零碎碎的知识胡天黑地的侃,尽显键盘侠风采,唬得褚文盲惊为天人,只觉吾得此君,真如鱼得水也!
褚大将军马上兴冲冲地道:“李先生,本将军这一辈子,除了打铁,就是打仗,实不相瞒,除了打,其他的任嘛不懂,以后还望你多多指点呀!”
褚大将军客气罢了,立马就开始交待任务:“本将军有了你,可以放心前往长安了。唔……你先帮我写几份请柬,我去了长安,要约几个老朋友吃酒。李孝恭啊,尉迟敬德啊,李药师啊,侯君集啊,程咬金啊,徐懋功啊,秦琼啊。嗯,柴绍驸马刚刚过世了,你看咱如何表达一下?”
褚大将军洋洋自得:“嘿嘿!以前,咱只顾打仗,这些事儿不懂,也不需要有人舞文弄墨,以后常在京里待着了,却不能叫人看轻了本事,你好好写,叫人也知道知道,咱褚二愣子,身边也是有能人的。”
李鱼听得目瞪口呆,权保正见状,忙解释道:“二愣子,是我家大将军的乳名儿。”
李鱼下意识地拱手道:“哦!久仰,久仰!”
眼见褚大将军又好奇地瞪起了眼睛,李鱼赶紧对这个求知欲太强的娃儿解释道:“啊!这只是一句客套话,意思是我早就知道您的大名或事迹了,这样礼貌一些,倒不一定非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