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面具戴上一会它就会发痒疼痛,要是忍不住去抓,疤就又会溃烂感染。
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。
“让人去给她收拾一间院子出来。”萧澜渊可没有打算真的跟傅昭宁同住一屋,也没有打算真的跟她洞房花烛。
“是。不过今天怕是来不及了啊。”青一望了一眼天色。
府里忙活了这么大半天,现在喜宴刚到尾声,下人们还要顾着宴席,等会儿送走宾客还有得收拾呢,再要去给傅昭宁收拾出一屋出来就得等到天黑了。
萧澜渊瞥了他一眼。
“让人去查了傅家没有?”
这个傅昭宁,跟他们以前听说的傅小姐完全不一样。
“已经去查了。”
萧澜渊在书房里处理这些事情,傅昭宁却等了许久没见他过来。
眼看着天黑了,新房里的红烛又多点了两支,红灼和粉星出去看过,宾客也都已经陆续告辞,隽王还没出现。
傅昭宁等不下去了。
“你们王爷还在前厅吗?”
粉星摇头,“奴婢刚才去看过,王爷早就已经不在宴席上了。”
“我想也是,他那身体怎么可能陪酒!”傅昭宁站了起来,“那他在哪里?”
王妃该不会是想催着王爷过来喝交杯酒吧?
“这个,奴婢也不知道。”
她们也不敢打听王爷的去向啊。
傅昭宁看看天色,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,索性就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“王妃!”
粉星和红灼赶紧追了出去。
之前傅昭宁是盖着盖头被扶着进这院子的,没有看清楚,现在出来才发现这院子很大,花圃成趣,青石铺路,青竹芭蕉处处丛丛。
角落露出亭子,连着长廊,通往了另一边的厢房。
现在院子里挂着红灯笼,系着喜气的红绸布,但实在是没有人气。
傅昭宁本来以为隽王府会随便找个院子布置新房,可是现在看起来,这里本来就是隽王的寝院?
出了院子才看见有人,不过,不是她看见的,而是她发现了藏身在暗处的侍卫。
两名侍卫是负责守着隽王寝院的,本来他们藏得好好的,除了王爷和青一等人,从来没有人发现,可是他们却看到傅昭宁迳直朝他们藏身的位置走了过来。
侍卫甲:“。。”
“这位侍卫小哥,”傅昭宁拨开了挡住他身影的一丛芭蕉,问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