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时候我就觉得你还是挺可怜的,这么一桌好菜,你竟然只是吃了几口。”
萧澜渊每次都只是吃几口,而且看他的样子也是吃得不香。
傅昭宁当然也知道他是身体的原因,想想他这么多年一直这么惨,心里软了几分。
“扈家主已经到了京城。”萧澜渊说。
“咦?终于到了?那庆家呢?”
第一件迟嗔大师的信物在她手里呢,现在就差扈家和庆家的。
“庆家,应该也已经到了。”
“应该?”
“庆家三个月前刚另选了家主,据说,是个半大少年,这么年轻成了庆家家主,很危险的。”
一个少年?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傅昭宁脑海里突然就浮现了前段时间她遇到的那个坐在墙头,如皎月般好看的少年。
“他长什么样知道吗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