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教区的牧首总不会没有意图而请来皇帝的手令进监狱见他吧?
秦东决定探探这老神棍的底细,问道:“为何?”
亚纳多留斯淡淡道:“因为你的眼睛里很干净,眼神很清澈,我没有看到任何的负罪感,所以你不需要忏悔,我倒是很好奇,你杀了这么多人,怎么会没有负罪感呢?难道你认为他们天生就该死?”
秦东心中微微一笑,他知道这个老神棍也在试探他的底细,因此他也是答非所问:“神父,您怕死吗?等等,你是上帝的使徒,自然是不怕死的,嗯,我换一种方式,您害怕被人杀死吗?”
亚纳多留斯听得一愣,但随即就说:“我认为没有任何人想被人无缘无故地杀死,当然也包括我在内!”
“啪!”秦东打了一个响指道:“这就对了,我不想被人无缘无故的杀死,所以我必须杀死他们,否则他们就会杀我,就这么简单!神父,你在君士坦丁堡具有非凡的影响力,消息肯定也是很灵通的,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些城卫军为什么要抓我杀我吧?你介意告诉我这个答案吗?”
“你很想知道?”
秦东笑道:“您可以装**!”
亚纳多留斯傻了:“装**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你明明知道,却装作不知道,故意拿捏,以达到掩盖自己真实的目的、欺骗对方的行为,也有你明明知道原因,却故意不说,以卖弄、做作向对方显示自己有多了不起,以达到获取虚荣心的自我满足甚至欺骗姓质的行为!”
亚娜多留斯摸了摸长胡子,点点头道:“有点意思,装**是个很有意思和内涵的词!好吧,既然你问了,那我就告诉你,听说你牵涉到一宗抢劫税银案,一个多月之前有一笔税银从季米特运过来,这件事情不用我再说了吧?当时负责押韵税银的军官佩德罗并没有死,他回到了君士坦丁堡,恰逢你的商队在君士坦丁堡贩卖货物,佩德罗就是看到了你们的货才知道你们到了君士坦丁堡,佩德罗并不重要,以他丢失税银的罪名,如果被抓住了极有可能被处死,但是他有一个弟弟穆勒,这个穆勒并不是多大的官,他只是皇室的一个小小的书记官,不过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个小小的书记官,实际上他是皇后普尔喀丽亚的男宠,你知道普尔喀丽亚吗?她是上任皇帝的姐姐,对帝国的政局有着非凡的影响力,现任皇帝实际上就是被她和丞相阿尔帕斯联手推上皇帝宝座的,因此她在帝国的权利几乎等同于皇帝,普尔喀丽亚几乎对穆勒言听计从,你可以想象穆勒在帝国的权势有多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