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潮湿,一片被践踏辗出猩红汁液的玫瑰花海里,花茎皮刺穿破纯白裙摆,隐隐有少女微弱的声音。
睡梦之中的江烟眉头紧锁,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发热。
那张照片勾起她脑海深处最不堪的记忆。
不受控制的身体在梦魇的浮沉之间,难受不已。
“哒,哒。”
硬质皮鞋踩在地板上,黑暗之中,一道颀长身影缓步走至床边,看着床上的女人,幽深的眸光之中闪过陆离光怪,声色犬马。
日上三竿,江烟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的醒来。
浴室内“哗哗”而下的流水声,让江烟想到昨日照顾她的晏之润,忽的脸色一白。
她慌忙起身,轻易直不起的腰和难受的腹部,让江烟顿了下。
这显然不可能是晏之润。
在她恍惚之时,只在腰间裹着一条浴巾,露着精壮腰身和流畅肌肉线条的男人丢给她一平角裤。
“穿上。”
江烟骂他:“你变不變态。”
还是一个极度记仇的變态。
而且这一看就不是新的。
“工资、奖金,是翻倍还是折半?”沈寒初漫不经心的褪去浴巾,在卧室内,如在自己家中一样的换上衣服,侧眸朝着她扫了眼。
江烟抿唇:“沈寒初,你成天跟泰迪一样,是你的小情人满足不了你?”
沈寒初看她两秒,疏冷眸子里带着浓重嘲讽:“她跟你,不同。”
江烟想要直接把东西丢在他那张道貌岸然的俊脸上,一旁的手机却响了一下,是晏之润发来的消息:【小烟很抱歉临时有突发事情处理不能去接你】
【安排了司机去江宅】
【今晚,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娶的女人】
江烟看着最后一条信息,有些出神。
下一秒,握在掌心的手机忽的就被抽走。
沈寒初睨着亮起的屏幕,削薄的唇角噙着抹冷笑:“想嫁给他?”
江烟精致的下颌一抬:“是!”
沈寒初修长手指捏住她的双颊:“成。”他另一只手挑起那平底裤:“那天,让你风、风、光、光。”
不知为何,江烟就是觉得这个混不吝的狗男人做的出来。
“江小姐。”
“江小姐。”
司机久等不到人,便站在楼梯口喊人。
江烟拽开他的手,却被他反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