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转头江烟就不见了。
银沙顿时冷汗就下来了,连忙去调监控。
“帅哥,你长的……跟我认识的一个狗男人,还真像……”
江烟捧着男人坚毅的面庞,左捏捏右戳戳,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。
监控室内的银沙看着沈寒初铁青的脸色,挑眉。
“呜呜呜呜——”
江烟那一口小白牙咬人的时候,恨不能直接给他咬下来一块肉,沈寒初的手捏在她的腰间,要把人给拽开。
可不过是刚刚碰到——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
她就哭了起来。
像是被人给狠狠欺负了。
沈寒初太阳穴上的青筋跳动了两下,捏着她的下颌,指腹揩去她脸上的泪珠子。
玻璃触感冰凉,男人的身体却炙热,冷热刺激着江烟的感官。
温柔和暴戾,野蛮与柔情,交织又撕扯。
“你,到底是不是,是不是男人,唔——”
“准备找谁,嗯?”
“我是不是男人?”
江烟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,哭声:“是,是,你是。”
“你就是欠,收拾。”男人低沉危险的嗓音钻入她的耳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