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木年将人打横抱起,对沈寒初说了一声“多谢”,便大步流星的离开。
陈东阳“啧啧”两声:“这小子比银沙小了五岁吧。”
哪个男人不喜欢比自己小的姑娘,这倒好,再大个几岁都可以叫阿姨了。
温辰良嗤笑:“五岁,就那小子的脑子,五个银沙都不够他玩的。”
年龄算是什么东西。
陈东阳摸了摸下巴,深以为然:“说的是,那小子可是奸诈的很,哎?寒哥,你怎么跟他认识的?”
刚才那小子可是进门就喊“寒哥”,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多亲近。
“寒哥?”
沈寒初拿起一旁的外套搭在手臂上,“回去休息。”
陈东阳看着他的背影,又看看腕上的手表:“这才九点半,这么早?”
温辰良:“艹,不就是块限量款的表,你妈一天看了两百回。”
陈东阳显摆的晃动着手臂:“全球限量三块,有本事你弄块。”
温辰良犯了个白眼,转动着手中的球杆:“刚才银沙说的药……”
“哦,就是你柜子里放着的,不是说是教训下面不听话的,我顺手就给了……艹,你干什么?你他妈疯了!”平白就挨了一闷棍的陈东阳简直想要骂娘。
这要不是多年兄弟,他早就扑上去了。
温辰良沉着脸:“给你一下是轻的,我看你他妈的就是没长脑子,那什么东西你都敢给,吃出了事儿,老子……寒哥不剥了你的皮!”
陈东阳一愣,后知后觉道:“你不是……也给下面的人用过。”
温辰良举起球杆就想要再给他一下,“脑子没用就别顶着占用地方,江烟那娇生惯养的,寒哥当时要又在气头上,能掌控什么用量,弄不残她。”
陈东阳这下有些怂了,战战兢兢道:“不会,不会真的弄出什么事儿吧?”
温辰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仰头将被子里的酒水喝干净,已经是完全不想要搭理他。
陈东阳蹭到他身边:“艹,你倒是说话啊,江烟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,寒哥还不真弄死我,你别见死不救啊。”
温辰良:“别他娘的瞎蹭,老子对男人没兴趣。”
陈东阳想骂回去,自己理亏,只能硬生生的忍下去。
江宅外,停着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。
沈寒初的车被砸,便开了温辰良的车。
手臂撑在车窗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支香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