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之润,你给我闭嘴!”江烟回头怒吼道。
沈寒初冷笑,拿着枪上前两步,硬质皮鞋就踩在晏之润受伤的手上。
晏之润脚踢在沈寒初的下盘。
两人近身搏击,拳拳到肉。
只是到底,晏之润规规矩矩学的防身技能,在沈寒初这种打野架磨练出来的实战,终究差了一成。
“咔嚓”是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被踹到仰面躺在地上的晏之润,五官都挪了位,但在抬手看了眼时间后,低笑出声。
“呜呜呜呜——”
顷刻之间警鸣声四起,迅速逼近。
“放下武器,举起手来!”
“放下武器,双手抱头!”
数名警员矫捷的从车上跃下,持枪靠近。
晏之润笑着咳嗽着,昏死过去之前,侧过头讥诮的看了沈寒初一眼。
江烟看着这一幕,深吸一口气,不远处的烟花还在不停歇的绽放,甲板上人潮涌动。
岸上闪烁的警灯无人在意。
红色与蓝色的警灯投射到江烟的面颊上,她找不到任何多余的表情。
只是当血腥味与海水的咸味一起交叠混杂的时候,她忽的就蹲在地上干呕起来。
警方将重伤的晏之润送去了医院抢救,而江烟和沈寒初自然被带回了警局。
晏之润多处骨裂,掌心中枪,被警方定义为恶性持枪伤人事件。
只是原本应该拍摄到全部过程的摄像头,却被人破坏。
能阐述事情经过的只有三个当事人,而江烟就成了唯一的目击者。
晏家在知道唯一的儿子被人打成了重伤后,除了第一时间赶到医院,就是将事情闹大,要求警方还给一个公道。
江烟在审讯室内,喝了半杯水,这才将那想要干呕的感觉压下去。
警方一遍遍的询问着现场发生的情况,江烟却有些走神。
只是在警方提及晏之润伤势的时候,她问了句:“脱离危险了吗?”
漂亮的人有优待,但并不是在所有场合。
警员拿着她的资料,严肃道:“江烟,我们国家枪支管理严格,持枪伤人更是大事,现场的痕迹检测结果马上就会出来,我希望你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。”
江烟微微抬起头,“我当时身体不舒服。”
审了半个小时,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问出来,警员已经有些不耐烦。
一位女警走了进来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