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初发出一声轻笑,显然他就是喜欢让她不顺心的事情,风神蕴藉的皮囊下遮盖着的是野蛮无底线的反骨。
沈寒初按住了她的肩膀,用力,她无法站直。
江烟侧开脸:“我不喜欢这样。”
沈寒初轻嗤:“我们大小姐不就喜欢与众不同,嗯?”
江烟半张脸都遮盖在他的阴影下,“我不喜欢。”
沈寒初冷笑,把人拽起的同时,反手将人按在了树上。
“你这个王……”
江烟手臂撑在树上,差点撞到鼻子。
他炽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侧脸,无耻又乖张。
银沙半天找不到人,给江烟打电话,也没有人接。
询问了换衣服的地方后就找了过来。
他有多卑劣呢,外套一遮盖,连人都不做了。
在银沙的目瞪口呆里,沈寒初将人给抱走了。
“人呢?”
两名穿着西装的保镖急匆匆跑过来,却发现人跟丢了。
银沙还没有从沈寒初不做人的事情里反应过来,就看到了两个举止古怪的男人,像是在搜查什么人。
而彼时车上。
沈寒初从储物柜内拿了盒纸,朝她勾了勾手指。
江烟一把夺过来:“我自己来。”
沈总裁瞥了她一眼,重新抽了几张:“谁污染谁治理,谁开发谁保护。”
终身责任制。
江烟:“你不……干什么?你在局里待一晚,吃药了是不是?”
沈寒初余光一扫车窗外的两道黑影,将人按在身下,唇瓣贴上她的,堵住了所有的愤怒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