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主治医生自然不知道应该怎么接。
陈东阳怒目而视,像是下一秒就会打人。
他捏着手指,拿着车钥匙就去找了江烟,没道理寒哥搞成了这样,这个女人却毫不知情的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。
温辰良率先看到了陈东阳,脸上的笑容敛了敛,看了眼病房内的江烟和小折尽后,便在陈东阳未开口之前,拽着他的胳膊,将人拖了出去。
“艹,我不是来找你的,放开。”陈东阳怒声。
温辰良脸色阴沉:“你倒是说说,你脸色这么臭,是要干什么?”
陈东阳:“我他妈当然是要找那个祸水,让她……”
温辰良沉声:“以后这话,不要让我再从你的嘴里听到,是我要找的她,也是我缠着她,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跟她没有关系。”
一个漂亮的女人,在结束了上一段感情之后,她理所应当的享受任何男人的正当追求。
陈东阳:“你别跟我老子扯这些,我他妈说不过你,我只知道,这世界上女人千千万万,你惦记寒哥的女人就算了,还趁着他被那个姓晏的疯子缠上分身乏术的时候,去接近他的女人,就他娘的不地道!”
温辰良笑了声:“东阳,我们认识多少年了?”
陈东阳:“什,什么?”
温辰良:“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,你什么时候见我做过君子?”
陈东阳:“你!”
温辰良:“事情跟江烟没关系,是我居心叵测,不是个东西,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,别他妈的再去打扰她,不然兄弟没得做。”
陈东阳想骂娘,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,咬了咬牙:“寒哥受伤了!伤到了肾脏!”
温辰良脚步猛然顿住。
陈东阳深吸一口气,“姓晏的干的,昨天寒哥让江烟走的时候就受伤了,三年前他为了留下江烟,发生的那起车祸,你真的以为只是受了点皮外伤,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?那车祸直接让他的视力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,这辈子都离不开特制的眼镜,这些,你他妈的整天不是在江烟的屁股后面转,就是在想方设法的围着她屁股后面转,哪个都不知道吧?
温老二都是兄弟,原本寒哥不让外传,我哪个也没想说,可你不该撬他的墙角,是,他跟江烟之间有问题,他们都纠缠十多年了,你插上一脚干什么?”
温辰良闭了闭眼睛,他问:“……谁的十年不是十年?我等她回头看一眼,等了又何止十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