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的照片亲自拿给了她:“江小姐,这是底片,这个是今天早上送来的,关于当年晏之润出现在江家附近的录像,虽然年代久远,但经过修复,已经能辨别出晏之润的面部,这东西……来之不易,希望能帮到你进行起诉。”
说来之不易,或许都显得太过轻描淡写,三年多的追查,这才从一高档私人轿车的行车记录仪上发现。
又因对方不希望招惹是非,来回打太极说录像年份久远早已经删除,车子也卖了。
若非是软的硬的都来了一遍,对方也不会松口。
“这是……我一个这方面很有经验胜诉率很高的律师朋友,江小姐如果有需要可以聘请他。”杨秘书有条不紊的交代完,静静的看着江烟,似乎是在等她的反应。
江烟看着手中的东西,她心知肚明,这是谁的功劳,倘若是三年前,沈寒初拿出这些,江烟肯定是会感动,可如今,更多的就只剩下了复杂。
“他的伤,怎么样了?”她问。
杨秘书顿了顿,“……沈总说,很快就能恢复。”
很快?
可江烟分明听得清楚,陈东阳说,很严重。
半晌,杨秘书继续复述了沈寒初的最后一句吩咐:“沈总说,温家日后不会再对温二少有其他限制,希望江小姐心安。”
江烟闻言,猛然一整,良久这才缓缓抬起僵硬的脖颈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