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等着了,只等作为人证进来——”
江烟抿着唇瓣,点了点头。
也同时想到,沈寒初冒险诈死是为了什么。
“被告,对于原告的指控,你有什么要说的?”
从始自终,晏之润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,法官先制止了原告律师的诡辩,问向了晏之润。
旁听席位几百名观众,无一例外的都在等他能说出什么诡辩之语,是再拿精神问题说事,还是抵死不认。
晏之润起身,朝着江烟走过来。
他什么都没有做,但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顷刻之间敛声屏气,一旁的法警也是严阵以待,像是时刻准备冲过去。
江烟仰着下颌看向他。
晏之润在距离她三米的地方停下,温和的扯动唇角,一如往昔多少年:“你想我被判多少年?”
江烟一字一顿:“你、该、为、江、家、的、七、人、偿、命!”
晏之润笑了,笑声回荡在肃穆的法庭。
法官敲锤,让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晏之润深深的看了江烟一眼后,举起手,似是投降,他说:“我的大法官,她判我无期徒刑,我罪孽深重,死有余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