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初是禁不住她这样喊的，“瞎胡闹。”
江烟亲了他一口，“这样也是胡闹吗？”
沈寒初轻咳一声，不去看她勾人的视线。
沈寒初开始集训的时间安排的每天都很满，跟在学校里的时候差不多。
他每天中午都会回来给她做饭，吃完小睡一会儿，就继续下午的课程。
江烟看着他桌子上大堆大堆的试卷，看着都替他头疼。
“难怪搞科研的人容易头秃呢。”大小姐担忧的看了眼他的发际线。
沈寒初将洗好的樱桃递给她：“没有那么夸张，顶多……头发比常人白的快。”
江烟吃着樱桃说：“那还好一点，白发还可以染嘛，植发就比较麻烦了。”
看着她正儿八经的担忧自己的头发，沈寒初觉得有点好笑，她好像每天都喜欢想着连七八糟有的没的东西。
“今天的作业写完了？”沈寒初问她。
他去上课，就给她布置作业，回来还要检查。
江烟抱着果盘坐在他的床上：“做完了，我明天不跟你一起吃饭了，我要回家吃，等后天我再过来。”
沈寒初顿了下，想要陪她一起回去，但他放学晚，而且，也不好一直霸占着她的时间。
“嗯。”
江烟说自己后天要跟银沙出去玩，两天都不能写卷子了。
她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是有些遗憾的，但小表情却高兴的很。
她并不喜欢学习，而且玩性很大，沈寒初一早就知道。
“好。”既然是放假，他也不好逼得她太紧。
不然依照大小姐只能顺毛捋的性子，怕是要炸毛了。
次日，上午，正在集训上课的沈寒初收到了大小姐回家的信息。
已经有所准备，但回到两人住的房子，看着里面空荡荡的家具，明知道她只是回去两天，少年的心中竟然也好像变得空荡起来。
沈寒初下了一碗面条，简单的吃了两口后，他下意识的给江烟洗了水果，端出来的时候才想到她今天不再。
做题的时候，他今晚有些难以集中精神。
速度慢了不少。
直到接到大小姐打来的电话，她声音欢快：“寒初哥哥，你吃饭了吗？”
沈寒初唇角勾了勾：“吃了。”
大小姐细数自己刚才吃了什么，然后这才想起来问他吃了什么。
沈寒初：“面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