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姑娘,线准备了不少,最后都缠在一起,充分展现了什么叫做动手白痴。
江烟没有什么耐心,没一会儿就撂挑子不干了。
银沙说她:“沈寒初到底看上你什么了?”
江烟:“因为我好看。”
银沙笑:“我以为是睡起来舒服。”
大小姐一点都不觉得羞耻:“那也是我的资本。”
没什么好……不骄傲的。
银沙瞥了眼落地窗外:“又要下雨了。”
江烟:“今年有点热的过分,也就下雨的时候凉快一点。”
沈寒初回来时,两人正坐在落地窗边,一边看着雨,一边插花。
“老公。”
江烟丢掉手里的花,朝他扑过去。
虽然结婚了,但沈寒初听到最多的还是她喊“寒初哥哥”,生气了就沈寒初,要戏谑的时候就喊沈总裁。
老公这种称呼,也就是床上弄狠的时候喊两声。
“想要?”
他大掌扣在她的臀上,嗓音低声的在她贴在自己脖颈上的耳边问道。
江烟瞪了他一眼:“我正经喊的。”
沈寒初略带遗憾的点了点头。
“沈总,林先生在不远处晕倒了。”
送大老板回来的杨秘书,匆匆走过来,汇报道。
江烟抬眸:“哪个林先生?”
杨秘书:“林木年先生。”
江烟回头去看银沙,还在插花的银沙差点失手打碎花瓶。
本就是刚刚做完手术,现在又淋了雨,林木年直接就高烧不退了。
眼看自己的儿子再次进了急救室,林母的情绪几乎崩溃,她恳求银沙留下来。
恳请银沙陪着他。
一旁的银父闻言,脸色不太好看,但到底是性命攸关的时候,没有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