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寒地冻的,勤奋的小船怒求支持暖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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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时的功夫,已经有五十多人愿意举家跟随李元庆和陈忠走,甚至,还有两个盐场守卫。
李元庆和陈忠相识一眼,都没有想到会有如此丰厚的收获。
这主要是盐丁苦力们的生活实在太惨了,每天几乎就是无休止的劳动,煮盐,晒盐,装盐,卸盐,薪水却少的可怜,一年还赚不到一两银子。
这大冬天的,很多人都只穿着薄薄的单衣,自己都吃不饱,却还要用微薄的薪水,去养活家人。
他们中很多人,都是家里的顶梁柱,一个家庭,上至老人,下至孩童,都要指望着他们的薪水过活。
如果放在平时,苦一点就苦一点,华夏的老百姓,对苦难的忍受程度,可以说是最高的。
但耐不住这三管家刘宝三巧取豪夺,不仅大肆克扣他们的薪水,让他们吃着猪狗都不吃的食物,关键这厮还好色,老是通过种种由头,将盐丁苦力们的家眷,骗到盐场来,为所欲为。
人心都是肉长的,刘家势大,盐丁苦力们确实是敢怒不敢言。
但这不代表着,人们心里没有一杆秤,今夜,在李元庆这个突破口上,所有的矛盾,就如同压抑着的火山,全都崩发了。
得知了这些情况,李元庆没有丝毫犹豫,对黄国山这五十多人,每人发下了二两安家费,让他们在黎明之前,把家人接到盐场来。
至于这些不愿意走的苦力,李元庆也给了他们每人一两的安家费,但他们现在却不能走,而是要将仓库的存盐,全都搬到李元庆和陈忠的船上,等到那五十多人的家口到来,李元庆等人离开之后,他们才可以离开。
这种时候,说话的效果远远不如实实在在的银子,随着银子发下去,整个盐场,迅速开始运转了起来。
只可惜李元庆和陈忠此次带来的船少,否则,两人恨不得把整个盐场都给搬空了。
看着一切走上了轨道,陈忠小心道:“元庆,若是这些人之中,有人去告了密,咱们该怎么办?”
李元庆早就想过这个问题,这个世界上,投机者无处不在,想控制每个人的心,那几乎不可能。
刘家毕竟势大,保不准,就会有人半途心生悔意,反而站到了李元庆和陈忠的对立面。
“大哥,别慌。没事的。他们愿意去告密,那尽管去好了。这里距离登州三十里地,我估计,就算有人告密,刘家和官府要出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