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,就往旅顺城这边跑,后金哨探只要敢追到城下,迎接他们的必然是一阵清脆的鸟铳。
后金军已经吃够了长生营鸟铳的苦头,自然不敢贸然靠近城下。
这一来,双方的哨探,变成了场中猪脚。
两军士兵,都成了现场观众,加油助威声不绝于耳,反倒比之前主力对阵时的气氛,更加热烈。
此时闲来无事,李元庆也在城头楼子的瞭望台上,饶有兴趣的观看着双方斗艺。
只要有明军哨探表现的好,不仅仅是士兵们的助威,李元庆这边,也是毫不吝惜赏赐。
多则十几两,少则几两,到后来,只要有明军哨探敢表现,李元庆就赏他银子。
这也让明军哨探和士兵们的情绪更加高涨。
后世,李元庆曾见过有人玩车很溜,几乎可以跟车融为一体,但此时,看到哨探玩马,秀马术,比玩车的感官,更要刺激许多。
尤其是几个后金的精锐哨探,简直就跟杂耍一般,甚至有人可以在战马狂奔时,反身射箭,并且准确率极高,有几名明军哨探,都吃了他的亏。
有时候也不仅仅是技艺,后金这边的马匹,明显比明军这边要精壮、强悍许多。
就像是寻常的车子跟性能车之间的差别一般。
李元庆不由感慨:“可惜啊。咱们没有这么多战马。倘若有,练就骑兵,未必就会输给他们。”
张盘看出了李元庆的心思,不由笑道:“元庆,建奴玩马溜的,的确有不少。但真正玩马溜的,还是北虏。早年在叆阳,大帅麾下,也有几个北虏的奴才,他们自幼就跟马匹一起长大,甚至同吃同住,技艺确实是精湛。我也跟他们学了不少。可惜啊。现在广宁……你看那人,必定是北虏。”
张盘指了指马术最溜的那个鞑子。
李元庆轻轻点了点头。
张盘说的不错,真正玩马的,谁又能比得过成吉思汗的子孙呢?
可惜,广宁已失,大明丧失了北地最肥沃的马场。
林丹汗又不争气,这些蒙古鞑子,就算不服老奴,但这般下去,他们的生存空间很快就会寥寥无几,最终除了灭亡,就是投靠老奴。
若是能在蒙古诸部中寻几个奴才……
可惜,地利相隔千里,实在太难啊。
再者,李元庆现在也没有这么宽敞的场地,这么多的资金,豢养骑兵,最多也就养些哨探。
但李元庆心里,却是订下了个目标,迟早有一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