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经准备好的火折子,引燃火绳,瞄准了城下的鞑子奴隶们。
“砰砰砰!”
瞬间,白色的硝烟升起,连绵着一阵清脆的鸟铳嘀鸣,数百颗黑黝黝的弹丸,犹如闪电一般,直奔向不远处的鞑子奴隶人群。
这些鞑子奴隶大都也披了一两层甲,加之此时天气极为严寒,每个人都穿着厚厚的皮衣、棉袄。
长生营这一轮鸟铳过后,效果并不是太好,只有十几人倒地,其余的鞑子奴隶们,犹如惊弓之鸟一般,迅速的躲到了附近的雪墙之后。
“这狗日的啊!”
孔有德也发现了事情不对劲,不由狠狠啐了一口。
天气太恶劣了。
若照这般形势发展下去,鸟铳兵的作用便被大大的限制,很难对这些鞑子奴隶造成太大的损伤,更不要提,一直躲在这些奴隶们身后的镶白旗主力了。
顺子也有些窝火,大呼道:“都他娘的给老子睁大了眼睛,瞄准了再打!”
“是!”
儿郎们不敢怠慢,纷纷有序的填充弹丸。
但恶劣的天气作祟,在此时这般情况下,就算是熟练的鸟铳兵,若是再想跟平时一样,达到鼎盛的状态,也几乎不可能。
好在一发射击过后,铳管已经发热,倒不用再用篝火加热铳管融化冰封了。
“推上去,让这些狗奴才们赶紧推上去!哈哈哈!”
后金战阵方向,杜度被众多镶白旗的勇士簇拥着,大声对前方的奴才、奴隶们发号着施令。
他虽没有与李元庆对战过,但这厮毕竟也是老奴的血脉,自幼征战,战争经验相当丰富。
他虽然嚣张,可绝不是傻子。
事实上,在来北地之前,杜度便已经经过了精心的筹谋,尤其是他与宁完我之间,有着远超越常人的密切。
杜度甚至把一个极为宠爱的宠妾,赠送与宁完我。
在来北地之前,他也与宁完我宿醉一场,宁完我也站在他的角度,仔细为杜度分析了李元庆和他长生营作战的优和劣。
明人善火器。
尤其是长生营的火器,更是早已经闻名与整个后金。
但宁完我是汉人,自幼熟读百家,也有过不少战争经验,他很清晰的知道火器的弱点是什么。
如果实在寻常状态,长生营的鸟铳可以在七十步破甲。
就算是身披三层甲的勇士,也有可能被击伤、甚至致命。
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