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“官兄弟,许兄弟,对此,你二人有什么想法?”
许黑子笑道:“将军,我估计,老奴怕是很难抛弃一切,冲杀进朝~鲜境内。儿郎们这次,怕是要空欢喜一场啊。”
看李元庆看向自己,官沧海也笑道:“将军,我也赞同许兄弟的看法。老奴此人,着实是枭雄之辈。他不可能将后金的国运,这么鲁莽的便压到朝~鲜身上。咱们或许更应该准备后手!”
李元庆哈哈大笑,“面子上的公事,总是要过去的。官兄弟,许兄弟,这方面的筹备,我就交给你们两人了!”
“是!”两人赶忙单膝跪地,都是大喜。
看着两人离去,李元庆的嘴角边,忽然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真理,或许永远只握在少数人手中啊。
…………
接下来几天,明军营地一片士气高涨,各部犹如蝼蚁一般,四散向大江流域,随时关注着后金军主力的动作。
长生营诸部也是如此。
但李元庆本人,却并未离开营地,稳坐钓鱼台。
毛文龙那边也来了回信,他对李元庆继续留在朝~鲜,表示了高度的赞扬,同时与李元庆约定,只要老奴敢来,必定让其付出最惨痛的代价。
只是,一天数天过去,时间已经来到了天启四年腊月初,各人各部,却并未得到任何后金军主力渡河的消息。
相反,毛文龙在镇江城方面的内应却传回来消息,老奴已经离开了镇江,返回了沈阳,镇江城现在是代善和阿敏镇守。
按照流露出来的消息,代善和阿敏也会在近日离开镇江,返回沈阳。
消息传到明军营地,众人不由一片瞠目结舌。
尤其是陈继盛,下巴都要掉下来了。
他简直做梦也没有想到,他这边已经将所有这一切,都准备周全,就等着老奴这只‘老兔子’上钩了,但老奴却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。
这就像是狠狠一拳,却一下子砸了个空,直让陈继盛良久喘不过气来。
魏良和张启亮也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简直坐立不宁。
本以为可以立下这滔天的功绩,却哪知,现在连跟鸡毛都没有够到。
…………
腊月初四,天空中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,纷纷洒洒的,将整个世界,正笼罩在一片白色之中。
众人在李元庆的大帐内举行军议,商议下一步的具体动向。
此时,距离收到老奴离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