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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沈有容的寿宴准时进行。火然????文?en`org
只不过,宴上宾朋虽是不少,又有袁可立坐镇,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这些宾客的含金量实在是……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大名鼎鼎的李元庆亲临,在军方层面,为沈家保留了足够的颜面。
而李元庆也毫无意外的成为了寿宴上的中心,不管之前有没有与李元庆打过交道的士绅、豪族,但凡有机会,一定要过来跟李元庆说句话,在李元庆的眼前混个脸熟。
虽然李元庆是武人,但功绩摆在这里,能与李元庆说句话,就算回去跟别人吹牛逼,那都是巨大的谈资啊。
花花轿子人抬人。
在这种场合,即便有些烦躁、疲累,李元庆依然是打起笑脸,笑着与每一个上前来的权贵、豪绅寒暄,没有丝毫不耐烦。
相形之下,虽然沈有容也亲自出席了寿宴,只不过,他老人家意识并不是太清醒,简单同众人打了个招呼,便回去休息了。
而袁可立则一直孤傲的坐在沈有容主座旁边的座位上,即便鲜有人过去跟他打招呼,这老夫子却怡然自得,颇有些宠辱不惊的意思。
李元庆倒是几次想靠过去,跟这老夫子说几句话,哪怕只是表表心志,感谢一下。
可惜,都被这老夫子用眼神制止了,他并不想再与李元庆有太多交流。
李元庆也明了,文武殊途,即便这老爷子在某个节点,表现出了对他李元庆的关心,但在这种场合,他显然并不愿意有太多表露。
对此,李元庆也只得作罢。
正如那句老话,‘说一万遍,却远没有做一遍来的实际。’
李元庆明了,等他真正做到那一步的时候,即便他不去找这老夫子,他却也必定会找上门来。
好不容易应付完这堆士绅,李元庆刚要到厅外的小花园里喘口气,郑芝虎却笑眯眯的走了过来,“李帅,想要与您说句话,还真是难啊。”
虽然昨夜一夜宿醉,不成模样,但郑芝虎此时的精神状态却不错,看得出,这厮的心志还不错。
李元庆一笑,“郑兄说笑了,元庆现在头还疼的厉害呢。”
郑芝虎不由哈哈大笑,“李帅,郑某亦是如此啊。”
两人寒暄几句,气氛渐渐活络了不少,郑芝虎看似不经意的笑道:“李帅,听说,您的船队,一直在图谋前往南洋的贸易?”
李元庆一笑,“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