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算是吵破天,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现在,咱们要一起想办法,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,剿灭李元庆,灭除这心腹大患!”
代善硬着头皮道:“汗阿玛,列位王公,李元庆坐拥地利之忧,火器又极为犀利。咱们若强攻,实为不智。想破海州城,只能是靠智取。”
“智取?老二,那又该如何智取?”阿敏看向代善道。
代善有些皱眉头,阿敏这刺头莫非又要发作?但此时此景,他也只能耐住性子,耐心解释道:“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,大家齐心协力,一起来想办法么!这几日怕都有雨,海州城又有这么多水,咱们或许可以在这方面,多想些办法。”
莽古尔泰道:“二哥说的不错。这几日的雨势,咱们必须要好好利用。我有一种预感,这将是咱们的最好机会。”
岳托也道:“或许,咱们可以尝试从东侧进攻。积蓄水势,冲垮东城门。只要破了城门,咱们就会有更大的机会。”
杜度却摇了摇头,“不妥。即便破了城门,李元庆的火器依然犀利。就算有雨,他还有这种大火,还是不稳妥啊。”
这几年,面对李元庆,接二连三的溃败,让杜度一下子成熟了不少,在此时定计之时,他便也更为稳重。
片刻,杜度又道:“李元庆实在太狡猾了。咱们若想破海州城,还是要回到这个基本上,必须要智取。最好能用最少的兵力,做出最好的效果。这些年,咱们在李元庆身上损失的勇士实在是太多了啊。咱们已经经不起这种消耗了啊。”
众人不由都是深以为意的点头。
在这一点上,他们可是感同身受。
从天启元年到如今,大金八旗,又有哪一旗,没有在李元庆身上折过勇士的性命?
尤其是他杜度,还有阿敏,那可都是血的教训啊。
阿敏道:“若不行,咱们便再行招降之计。不防把筹码再加大一些。就算把聪古轮给他又何妨?只要李元庆肯就范。咱们就不愁没有灭他的办法。”
代善和莽古尔泰都是点了点头。
后金的格格们,包括后来满清的格格们,一直都是为向蒙古和亲准备。
但此时,李元庆明显比这些蒙古的泥腿子含金量更高。
聪古轮嫁给李元庆,也并不算委屈,在很大程度上,也算是门当户对。
代善道:“汗阿玛,此计不失为一招妙计。即便李元庆不肯就范,但咱们却可用此计来拖住他,麻痹他。李元庆就算再狡猾,但海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