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在崇祯一朝的格局中,也没有发挥太大的作用,但此人还是有些能力的。
先不说其据守山海关的策略,就单单是他的《三朝辽事实录》,就已经足够他名垂青史。
可惜,‘时不利兮骓不逝,骓不逝兮可奈何?’
政治智慧,‘选路站队’,大势所趋,种种原因纠结,使得他,注定无法将他的抱负施展开来。
他的身上,也具有一些浓郁的悲**彩。
王在晋的府邸距离秦淮河不远,也就小半个时辰的车程。
之前,已经有仆从过来递上了李元庆的名帖,王在晋也有所准备,早早就有奴仆在府门外等候。
待看到李元庆的车马、亲兵过来,奴仆忙快步进去禀报,王在晋亲自出门迎了出来。
“呵呵。李帅,稀客,稀客啊!你怎的会有时间,来到南京?”王在晋笑着迎了上来,热情的看着李元庆。
虽不似徐光启那般中门大开,但以王在晋现在在职南京兵部尚书的身份,能亲自出来迎接李元庆,也绝对是给足了李元庆面子。
李元庆忙恭敬行礼,笑道:“王大人,咱们可是多日未见了啊!”
王在晋不由哈哈大笑:“李帅,这真是一壶浊酒喜相逢啊!来,进府里来谈。我已经令人备下了酒宴,咱们好好喝一杯。”
李元庆一笑,令牛根升呈上了礼单,笑着跟在王在晋身后,进了府里。
王在晋此时虽然已经有些‘过气’,但在礼节上,李元庆却并未有怠慢,基本跟徐光启一样的规制,现银一千两,黄金一百两,皮毛杂货若干。
折合起来,大概在四千两出头的规模。
这倒不是李元庆有钱没处花,是因为李元庆很明了,王在晋的日子,绝没有表面上那么舒坦。
换句话说,这人有点‘轴’,不是玩的特别溜的那种人。
再直白一点,这厮不太会捞钱,日子过得并不太滋润。
如此,在这方面,李元庆自然不会小气了。
来到客堂,喝了几口茶,叙了叙旧情,两人之间并不算厚重的交情,又慢慢被拾了起来。
但从奴仆嘴中,得到了礼单的详情之后,王在晋也是大吃一惊,忙道:“李军门,这,这怎的使得啊?这……”
李元庆笑着道:“王大人,明人不说暗话!这是我李元庆的孝敬,也是整个辽南的兄弟们,孝敬给王大人的一点心意。”
若是李元庆明摆着与他套近乎,王在晋就算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