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唯一的一个,实际大规模殉葬制的强势帝王。
再说回老奴这边。
老奴对他的女人富察氏、跟他的儿子代善之间的猫腻,可以当做看不见,但身为富察氏的儿子,莽古尔泰却忍不了这种风言风语。
于是,他采取了一种最暴躁的方法,手刃自己的母亲,并且将首级拿到老奴面前邀宠。
但可惜的是,他失败了,老奴虽然没有太多表示,但在老奴死后,后金挑选继承人的时候,莽古尔泰的名字,直接被后金贵族们划了去。
某种程度上,莽古尔泰此举,倒是更大名鼎鼎的国姓爷,有的一拼……
而此事,也成为了莽古尔泰身上最大的污点。
此时,以陈忠这种性子,又怎的可能会看得惯莽古尔泰?
李元庆笑着丢给了陈忠一颗雪茄,自己也点燃一颗,深深吸了一口,笑道:“大哥,时代在发展,事务也在进步。敌人的敌人,就是咱们的朋友嘛。哪怕是临时的。所以,咱们也不能以老眼光来看人嘛。莽古尔泰虽然不咋地,但这厮,却是咱们现在手里的一张好牌啊。”
陈忠也深深吸了一个雪茄,忍不住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。
他当然明白李元庆的意思。
但凡是能给皇太极这狗杂碎添堵的事情,对辽南,甚至是整个大明而言,自然是利事。
毕竟,就算他陈忠不爽,此时~~,却也拿皇太极没有啥子好办法。这死肥猪,依然活得好好的,吃饭香,喝汤甜,美女佳人,艳福无边……
既然从正面上没法对付他,最好的办法,自然是从侧面了……
“哎……”
半晌,陈忠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:“元庆,你要是让我在战场上,堂堂正正的跟这些狗鞑子干,哪怕是战死了呢,我陈忠也无怨无悔,可这……这他娘的狗日的骚腥事儿,我是,我是真的头疼啊。哎……”
陈忠有些懊恼的抱住了脑门子,忍不住又道:“元庆,你说,这世间事,本来都是挺简单的事儿,为何,为何非要弄的这么复杂呢?”
李元庆一笑,“大哥,这就叫人在江湖,身不由已啊。”
陈忠不由翻了个白眼:“哎。算了算了。元庆,这种骚腥事儿,我他娘的就算想破头,那也想不明白,还不如把心思,好好的放在儿郎们的战略培养上。元庆,这种事儿,以后,你来拿主意便好。我还是专心研究我的战略吧。”
李元庆不由哈哈大笑,“大哥,事情,其实也没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