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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二,张一凡到林记那里拜过年后,又匆匆回了东临市,晚上买了四条大熊猫烟,两瓶茅台酒,一万块钱,风尘仆仆赶到了冯记家。
看到张一凡,冯记就格外的高兴,好家伙,看来没有白培养他啊!你看这酒是极品好酒,烟也是精品好烟,还有个红包,厚厚的,至少不下一万。
接惯了红包的官场老手,瞟一眼就知道里面装了多少,冯记哪能看不出来?当一届记,送礼的不知多少。
“你这是干嘛?人来了就行,干嘛拿这么多东西,下不为例,下不为例。”冯记的态度很和霭。不一会儿,冯记老伴也出来了,朝张一凡笑了笑,叫保姆倒了杯茶。
来家里的客人太多了,她也记不清谁是谁,看张一凡这么年轻,心道又是哪个求官的,找后门来了。这种事,她是不管的,打了个招呼又进房间去了。
礼送到,意思到了就行,张一凡也没有冯记那里久坐,半小时左右就出来了。自己去过冯记家,至少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白眼狼,知恩图报呢!
在市里,除了冯记外,还有一个人家里绝对要去,那就是秘长家。舒秘上次帮了忙,虽然请了他一次饭,但后来给他钱他却没收。
应该说自己还欠他一个人情!但是舒秘这种人,就算不讨好,也不能得罪。很多的时候,想见冯记,就得先过舒秘长这一关。
舒秘长的职务,就象以前的太监,不管大哪个大臣要见皇上,总得太监们给传个话。人家要是不给传,你一个月,二个月等下去也无济于事。
而张一凡把舒秘长这种人定为中性,不可近交,也不要疏远。
去舒秘家的这份礼也备得不轻,跟冯记那份差不多,同样封了个一万的红包。因为张一凡跑完这一趟,就要回沙县了,他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。
晚上约了舒秘,舒秘住市委家属区第八栋三楼,刚到他楼下的时候,就听到一个包什么东西从楼上扔下,“砰——”
一大包东西摔在地上,刚好落在张一凡脚边不远。张一凡看了一眼,是一个塑料袋里装的两条烟。那种五块钱一包的白沙,还有一腿羊肉。估摸着是那个乡下人跑来送礼的,没料到被人从楼上把东西扔下来。
张一凡吓了一大跳,看清是这些东西后,朝楼上看了眼,好象就是从三楼舒秘家扔出来的。正要上楼,就看到个老实巴交模样的农民伯伯,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从楼上下来。
“说了不要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