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声音，董小凡已经开始卖力地开工了。
只是她每套动几下，就要看张一凡一眼，那种羞于见人的表情跃然脸上。
刚才这么长时间的前戏，再加上董小凡卖力的安抚，张一凡突然感觉到一阵难已经控制的冲动。某个地方抽涩了几下，终于暴发出来。
“快闪开！”
张一凡话还没喊完，一股浓浓的白浆喷了出来，把董小凡吓了一跳。她惊叫了一声，只是没等她发应，嘴巴里多了一股异样的味道。
除了她嘴里，胸前和刚刚换上的床单上，也有好大的一摊。
董小凡可能不适应这种怪异的味道，哇地一下全吐了出来，弄得床上糟透了。
张一凡讪讪地一笑，也太难为她了。
董小凡从床上爬起来，跑进卫生间拿来了毛巾，一边擦着一边问，“什么味道？好难闻。”
张一凡一阵苦笑，这是董小凡第一次做完整套动作，以前她哪里见过货真价实的这些东西？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，所以见到这种玩艺的时候，难免这付古怪的模样。
等董小凡擦干净了床单，张一凡从床上下来，两人又换了一套新的。董小凡就光着身子，抱着脏了的床单去了卫生间。
解决了生理问题之后，两人也没了睡意，就抱在一起，靠着在床上聊天。董小凡伸手摸着那软软的东西，嘟哝道：“什么东西？那味道好怪，也不知道她们那些外国人是怎么吞下去的，恶心死了。”
张一凡亲了她一口，“傻瓜，人家是在拍戏。再怎么恶心的东西，在金钱面前都变得无所谓了。你要是不喜欢，咱们下次不玩这个了。”
董小凡点点头，突然问了张一凡一个令他哭笑不得的问题，“老实说，沈婉云有没有帮你亲过？”
张一凡的眼睛瞪得好大，好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