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走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。
当然,也有人会强势地将挡在自己前面的畔脚石搬走,他们的都这么认为,张一凡一直是个凭着背景,强势而为的人。
你看这些年,他踩着多少人的鲜血一路走来。今天怕是轮到自己了,包裕民曾有过这念头。眼前自己就是挡在张一凡面前的大石,常务副省长只有一个,他不下,别人就无法上。但他很不服气,自己如果就这么让出来,算什么事啊?
这种感觉就象在长跑比赛,眼看就要达到终点了,却被裁判告之自己犯规,要拿下。这种心情,让包裕民心里象刀割一样痛。
张一凡听说包裕民想见自己,在这个风口浪尖上,本来是不想去的,但是想到包裕民都得了这样的病,他要见自己应该是有话要谈。万事和为贵嘛,张一凡自认为自己是个好同志,别人不与我为恶的话,我也不会主动犯人。
于是他叫腾飞准备了些补品,再次去探望包裕民。
包裕民刚刚起床,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,躺在床上觉得浑身都不自在。他就让老婆子把床摇起来一点,躺在那里发呆。
他儿子大志从门口进来,说张副省长来看他了。
包裕民却觉得张一凡这是来*宫的,心里那个气啊!恨不得拿着刀子杀人。
自己这还没死呢,你就来*我退下来了?
此刻,包裕民就觉得张一凡意图不良。
其实,也怪不得包裕民这么想,自己跟张一凡以前不和,现在你一次又一次前来探望,目的何在?难道不是盼我死而是盼我好?想想都让人心寒。
自己得癌症的谣言,怕就是他传出去的。
“说我睡了,不见!”
气恼之下,他就说不见。可大志走到门口,包裕民又叫下了,“回来,你让他进来!”
“医生说你要多休息。”老伴在旁边提醒道。
包裕民对老伴道:“你去收拾东西,我们马上出院。”
“你——”老伴不解,你这身体还没好,出啥子院?哪一崩嘎了,我咋办去?
包裕民见老伴这个木瓜脑袋想不透,便凶了一句,“叫你收拾就收拾,愣着干嘛?难道你希望我在这里住一辈子?我包裕民就算是死,也要死在家里!”
于是他老婆子就在病室里收拾起了东西,张一凡走进来,热情地跟包裕民打起了招呼。“包省长,身体好些了没?大伙可都盼着你回去主持工作哦。”
包裕民心里一阵冷笑,你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