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有这两座大山,容不得陈建军太犹豫。
贾诗文便端起杯子,给周一来敬起了酒,“谢谢周记提拨。”
周一来面带微笑,“我会跟陈建军同志建议,小凡是年青才俊嘛,应该当重用。”喝了酒,他又道:“哦,诗文啊,你和小晴有空的时候,多回去看看岳父岳母,不要娶走了人家的女儿,就不去请安了。我们中国人可最讲究个孝顺二字。”
贾诗文脸上堆着笑,“那是,那是,我们经常一起回家去打秋风的。”
这顿饭下来,贾诗文便变得意气风发,神采飞扬,似乎他那病已经痊愈了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。陆雅晴道:“不要高兴得太早,八字还没一撇。”
“怎么会呢?周记都答应了,这还不是铁板上钉钉的事。”
陆雅晴也懒得跟他多说,直接回了公司里。
“表姐,表姐!”
刚刚下车,一个十八九岁的,打扮得很非主流的女孩子,背着一个背包,在门口喊道。
“思雪!你来干嘛?”
陈思雪甩头满着黄发,漫不经心地道:“找你玩啊!”
陆雅晴看看表,“我没时间,下午有个很重要的会。”
“靠,不是?”陈思雪睁着圆圆的眼珠子,撇撇嘴,“我可是从学校偷跑出来的,你这么不讲义气。这样,先拿五千块给我,你去开你的会。”
“哎,我说你在干嘛,最近总是要钱。搞什么鬼。”
陆雅晴从包里拿出一沓票子,还没数,就被陈雪思抢在手里,“谢谢表姐。”说完,陈思雪舞了舞手里的票子,“拜拜——”
“喂,你还没跟我说,要钱干嘛?”
“回来再跟你说!”
陈思雪很快就跑到路边,拦下一辆车子,飞弛而去。
下午三点,江淮市委记周一来叫来了陈建军,“建军同志,最近我们两个在工作上有点分歧,我对自己的野蛮作风,跟上级领导做了检讨。关于召开人大会的事,我表示赞成,而且省领导组织部也将关注此事,张省长和陆记原则上都同意你的提议。市委更是绝对无条件支持你的工作。”
对于周一来的态度,陈建军感到十分惊讶,这种转变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,他居然肯做出自我批评,而且态度端正。陈建军立刻表态,“感谢周记全力支持,市政府必定坚持原则,无条件把这项工作抓好!”
周一来端起茶喝了口,漫不经心地提了句,“建军同志,关于市政府秘长人选,你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