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朝臣的搞法,这一点陆正翁觉得有些好笑。换了谁当这个老一,都要换上自己的人,更何况这些干部大都是江淮的旧部,只有唐武一个人是从湘省过来的。
他不换上自己的人,难道让你们在下面听之任之,没有约束?
从古至今,亘古不变的道理,陆正翁觉得这没什么的,正常。
因为只有自己的人用起来才放心,再说张一凡用这些人后,并没有破坏江淮的格局,也没有大权独揽搞什么特权。只要是为民办事,办实事,怎么做都不过份。
自从身体不行了之后,陆正翁想明白了,该放手的时候,还得放。
权力,财富,都不可能随着人死了之后,带到坟墓里去。
既然带不走,干嘛死到临头还不放手?
所以陆正翁最近很悠闲。
对张一凡的造访,陆正翁表示欢迎。
陈夫人亲自给张一凡了茶,陆正翁坐在客厅里,“怎么就让李虹同志走了呢?”
“这是组织的决定,没办法的事。”
陆正翁道:“现在所有的担子,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了。”
张一凡苦笑着,也没作声。,陆正翁道:“能者多劳嘛!我还是非常看好你的。有机会,我还要去浙西开发区走一走。”
张一凡应道:“什么时候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陆正翁点了点头,“等明年开春后,天气好一点再去。”
两人在客厅里聊着天,陆正翁喝了口茶,“过了这个春节,我就要离开江淮,以后这担子正式交到你手上。我估计上面也是这么个意思,不会做太大的变动了。”
张一凡有些奇怪,“陆记这是要去哪?”
“京城!”
张一凡诚恳地道:“走的时候说一声,我送你!”
陆正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,“送什么送,到京城还能见面。”
这个动作,显得有些亲密,也表示陆正翁的心态,对张一凡并没什么成见。张一凡一直在为陆天旷的事情而心情不畅。这家伙是陆正翁的儿子,他犯了这么大的事逃到海外,这件事多少也影响到陆正翁。所以他干脆退下来。
说人情,张一凡心里还是有的。否则他早就叫人把陆天旷抓回来了。
在江淮经历这么多风雨,两人早把对方当自己的朋友。
所以陆正翁在关键的时候说了一句,“周一来这人心口不一,你要小心点。”
张一凡当时略有些错愕,按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