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张一凡朝他挥了挥手,表示十分满意。
上了车,方南走过来,“张记,我还是同你坐一辆车!”
张一凡点点头,方南便钻进来。
车子继续前行,方南道:“这些人的消息还真灵通。也难为他们了。”
看得出来,他们昨天应该在这里守夜。
当然,张记从省城过来,万一出了什么事,当地公安局肯定要负责任。
腾飞在前面,拿着陆正翁准备带给陆雅晴的一包东西,轻轻的,一点点重。又只有巴掌大,这么一小包东西,是什么意思?
腾飞摸了一下,是茶叶。
几百里之外,带点茶叶,又不是名茶,陆正翁是什么意思?
张一凡心里明白,陆正翁要带的,并不是茶叶。而是对子女的一片关怀。同时,还有另一个重要的信号,他在告诉张一凡,自己掂记着女儿。
陆正翁在位的时候,没有给女儿批过一张条子,没打过一个招呼。但他退下来之后,那片关切之情,张一凡能感觉到。在他心里,自己欠了女儿的,只能在心里弥补。换了以前,他绝对不会在张一凡面前这样表现,但现在,他的心境截然不同了。
陆正翁一个人带着儿子,并不轻松。如果张一凡能关照一点,何尝不是件好事?
陆正翁淡定了,他并不淡定,他还有很多牵挂。
否则,他就不会在钓鱼的时候走神。
否则,他就不会在自己走的时候,捎上这包茶叶。
否则,他就不会在谈人生的时候,还带着忧虑。
佛语云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
放下,也就是牵挂,牵挂,也就是放下。
只不过,放的地方不同,位置不同。
连伟大的佛,他们也无法真正放下。
如果真放下了,哪管世俗万恶,哪管普渡众生?一切,让他随缘,善恶皆有果。渡不渡,结果都一样。可他们还是在执着的,普渡众生,可见,他们同样放不下。
张一凡自然能理解陆正翁的心情,毕竟自己也是一个做父亲的,只不过张一凡的年纪,还不到他多愁善解的时候。
回到江淮,陆雅晴与贾家正斗得十分激励的时候。
陆雅晴向法院提起诉讼,状告贾家大儿媳妇和其表妹入室行窃,偷盗自己家的财物,因为涉及金额高达上百万,虽然说法院和检察院,还有公安机关,没有直接领导关系,但他们毕竟在江淮的地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