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五万块钱,晚节不保,实在是得不偿失。
李虹并不知道这件事,在这一方面,她的消息远不如张一凡。而张一凡却不愿意亲自动手,他要走正规程序,用组织的名义去收拾他们。
中组部派李虹过来,张一凡也始料未及,因此,有些时候,他不得不感叹,这个世界太小了。只是张一凡又哪里知道,这次是李虹自己请命要来的。
听了韦记的话,李虹很惊讶,韦记道:“这里有五万块钱,我将它上缴到纪委,上缴给组织。关于这五万块钱的来源,我已经写在报告上了,请李虹记过目。”
李虹接过他的报告看了之后,“韦记,你能亲口跟我再说一遍吗?”
李虹这么做,也是一种技巧。
如果韦记在报告中撒谎,或者他所说的与事实不符,那么,他在写的时候跟说的时候,肯定有出入。因为真相只有一个,如果韦记写报告的时候,是尊重事实,没有歪曲,那么现在的陈述应该与报告完全一致。
韦记说,那天赵本意同志叫我去打牌,地点是江淮市委宾馆。我和赵本意同志到的时候,发现赖正义同志也在,周一来同志是后来到的。我们四人在市委宾馆里打了一个下午,应该有三个多小时。刚开始的时候,赖正义同志就拿出十五万给我们三人,每人五万。我当时拒绝了。后来在打牌的过程中,我身上的钱不够,就从赵本意同志那里借了五万。赖正义同志分给我们的五万,我没有动。我的钱是从赵本意同志那里借的。这一点,我想赵本意同志应该可以做证。而且事后,我跟他提过还钱的事,只是他推辞没时间。
李虹说,“这么说来,你没有从赖正义那里拿过钱,这钱是从赵本意同志手里借的,我可以这么理解吗?”
韦记点点头,“程序上是这样,不过我不否定,这笔钱是赵本意同志授意赖正义所为,至于他们是什么用意,我不敢妄下定论。”
李虹看过了刚才的报告,韦记所陈述的事实,与报告一致。她对韦记道:“那么这笔钱,你去办个手续,该还的迟早要还。”
韦记诚恳地道:“我这就去。”
李虹却看着他,“韦记,明年快退休了?”
韦记点点头,“还有最后几个月,退下去就真正清闲了。不过我现在决定,过了春节就打报告,提前退休。唐武同志不错,我想推荐他担任这个政法委记。”
李虹投来赞赏的眼神,韦记还是识时务。其实象他这种年龄,迟退早退,就那么几个月的事。只是借助眼前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