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毅然来接,其他人并没有跟上。
晚上的饭,自然是萧艳儿准备的,当饭菜还没上来的时候,萧艳儿坐下来,大腿间露出若隐若现的一抹粉红。唉,裙子太短唉。
张一凡匆匆吃了点,便提前离开了。
萧艳儿送他到门口,颇有些调戏的味道。站在张一凡的旁边,一股幽幽的女人香扑面而来。“张记,什么时候方便?”
“明天!我抽个时间会会。”
萧艳儿点点头,“那好,我随时恭候!”
说完,她也不站在那里等张一凡离开,而是自己先走一步。故意把自己性感的背影留给张一凡看。
张一凡回头望了眼,果然妖娆。
他知道萧艳儿是故意的,有气自己的味道。因为上次的事,他也不好说,只是觉得这样的女人,不能靠太近,否则危险。而萧艳儿心思,当然不是这样。
男人可以女人,女人也可以男人。她不是,而是真心喜欢张一凡这种感觉。
当然,她并不指望做张一凡的情人,或者是小三,她就是喜欢这种味。
张一凡对她的回避,让萧艳儿心里有气了,故意弄成这样。没想到张一凡还是表现得十分淡漠。感情的事归感情的事,张一凡吩咐的事情,她还得办。否则连朋友都没得做了。
因此,在包厢里,萧艳儿把热西提的恶行揭露出来。
阿克勒坐在那里,一脸默然。
热西提是他多年的朋友,兄弟,两人交情甚厚。
萧艳儿说,警方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,有人承认了在草原打药,试图制造一起人为的瘟疫。这件事情,阿克勒早就听说了,当时就有牧民给他打了电话。
但后来听说,政府已经出面,解决了他们的问题,大家只是虚惊一场,他这才放下心来。
关于阿依苏鲁的事情,萧艳儿也说了,是热西提派人搞的鬼。
阿克勒开始还有些怀疑,但是阿依苏便仔细一回忆,也觉得事情可疑。要命的是,她最心爱的马已经死了,结果发现有人给马打了针,这才导致了阿依苏鲁坠马。
听到这些,阿克勒一言不发,一个劲地喝酒。
一壶酒被他喝完了,又要了一瓶。
看他喝酒的样子,完全在发泄。
萧艳儿知道他心里还掂记着旧情,不相信热西提会这么做。可事实摆在面前,他很矛盾。
自从女儿出事,他被迫接受张一凡的恩惠,他的心里就变得不平静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