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大家应该了解我的为人。我什么时候对不起西部的人民群众了?如果这件事处理不了,我引咎辞职,亲自到阿克勒的坟前去磕头请罪。”
听他发誓,大家这才信了他。
不过,代表们也有自己的见解。
这个案子不能拖,必须在三天之内破案。本身这案子就没什么难度,时限三天。他们可以妥协,让其他人回去,但必须有一个代表团留下来,及时跟进这案子。
哈迪尔觉得他们的要求并不过份,因此同意了这个方案。
看来哈迪尔在群众的心目中,还是有一定的份量。再加上哈迪尔亲自打电话,把石标叫来,“这位是省公安厅的石标厅长,这件案子我就交给他全权负责,给我彻查到底。”
石标在心里暗暗叫苦,但当着哈迪尔的面,他不得不应承下来。
三天,必须有个交代。
否则石标这个厅长新官上任,麻烦就大了。不管有谁在背后支持他,如果哈迪尔对他有成见,石标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。
事情就算是这么定下来了,几位长者回去跟大家商量了一下。这个方案都不错。因此,选举了二十名代表留下来,就住在政府下属宾馆,一切费用由政府承担。
他们在三天之内要求有结果,否则,一切后果由政府承担。这种君子协议,也只有哈迪尔才会签订,。不过,张一凡得知这个消息后,并没有表示反对。
石标跟边政国本来有旧交,这下让他亲自过问这案子,石标也叫苦连天。但形势所*,石标根本没有办法。幸好那些哈萨克族人,都如期而退。
这些人来得快,去得也快,就象一阵风一样,刮过之后什么也不曾留下。
对于阿克勒这个案子,省城立刻成立专案组。
其实,专案组已经并不重要了,因为在孔超英的努力下,边洪军这小子对自己撞人一事,供应不讳。当警方在审问他的时候,他把头一抬,“没错,就是我撞了他。当时我也没看清楚,可能是开得比较快,他是怎么出现的,我真不知道。等我反应过来,他已经飞出十几米远。我停下来看了几眼,看他不动了,也不管他,直接就离开了。”
边洪军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,自己捅了一个天大的篓子。他还那么理所当然,满不在乎的模样。警方告诉他,“你撞死的这人,正是哈萨克族的族长,他昨天晚上刚刚从京城回来。”
边洪军呆了呆,问,“他的官很大吗?”
听到这句话,那些警察简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