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个小时。这两人又为了与西部合作的事情,在四处奔波。
司机看到老板睡熟了,也不敢将车开得太快,但这沿途二千来公里,肯定不能就这样直接开过去了。平时他们都在进入甘凉地界之后,在县城的宾馆里休息一下,几小时后再继续前进。
冬天的风很大,呼啦啦地作响,车里开起了暖气,却不觉得怎么冷。三小时后,付方长还没有醒过来,司机从后视镜里瞟了瞟,“老板今天怎么睡这长时间?”
秘道:“是不是太累了,这几天都没有睡好。”
司机说,“我总觉得有些不对,是不是生病了?”
秘听了司机的话,“那你停一下,我到后面看看。”
司机找了个安全地带,将车子靠边停好。秘下了车,从后面上来,轻声喊了句,“省长,省长”
付方长没有反应,秘就伸手去探他的额头,冰凉冰凉的。
就在他准备叫醒付方长的时候,付方长的身子突然倒过来,靠在秘身上。
手,也是凉凉的。
秘慌了,“不好,省长生病了。”
司机赶紧过来拉开车门,摸到付方长的手,一片冰凉。再他看这么歪歪斜斜地靠着,司机突然意识到了不妙,当时的那种恐惧,让他简直象被雷劈了一样。伸手在付方长鼻子处探了下,半晌才道:“省长他——”
秘完全慌了,从付方长的身子倒在他身上那一刻,他就慌了。也感觉到一种不妙。
“省长,省长!”
两人惊恐地喊了起来,付方长躺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“省长,省长——”
伊吾县委办公室,付兴华正准备宣布散会,他的秘慌慌张张闯进来。把众多常委们搞得一愣一愣的,有些人本来就不怎么服气这个年轻的县委记,付兴华正准备责备两句,秘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。
付兴华的脸色瞬时大变,众人只见他咬咬唇,那张脸瞬间变得一片苍白。
连散会都没有宣布,他就匆匆回了办公室,猛地关了门,泪流满面。
付芳华在张一凡家吃了饭,张一凡就问她在西部的生活状况和工作情况,两人的电话同时响起。
张一凡接过电话,“张记,付省长在回甘凉途中去世——”
那边,付芳华的声音悲惨的响起,“爸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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