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,因此从中提取百分之六十,村长提取百分之四十。
这钱分摊下来,到村民手中就只有一万五到一万八左右了。这中间还要抽取其他的费用。
开完会后,这个消息被当作绝密封锁,乡政府也跟国土局打了招呼,这钱不直接发放到村民手中,而是先发到乡政府,再由乡政府转到村里的帐户上,最后才由村里去分摊。
分摊的时候,他们还有一个办法,比喻当初分田的时候,这田应该是一亩的,到他们手里重新测量,就成了八分。
这种缩水法测量,让村民吃了不少暗亏。
还有,由于最近这些年,很多村民外出务工。
如此一来,就有很多的田被荒废。这些荒废的田土,他们就接半价打折。说是提取荒置税,这钱是要交给国家的,因为国家给你土地,是要你们耕种,但是你们不耕不种,临到征地的时候想要钱,门都没有。
由于村民闹得很凶,最后这荒置各只抽百分之三十。
除了这些,还有其他的手段。村委会对村里人的生老病死,也有安排。哪家哪户有死去的老人,他的田土得扣出来。诸多手段,到村民手里的钱几乎是微乎其微。
后来又出了事,主要是关于村民的拆迁款问题。
折迁款早就下来了,但是村里迟迟不肯发放到村民手中,而且人家的房子也已经拆了,他们不管,却一直骗着村民,钱没有下来。
据知情人透露,这钱本来是准备发的,没想到发钱的前一天晚上,村支去县里打牌,一个晚上输了六十多万。
输大了,钱无法对帐,干脆又撒谎,找其他的原因。
而村支很不服气,在县里一连打了一个星期的牌。,那段时间他的手气很臭,一共输了二百多万。等他回到村里,看到这事拖不下去了,就给村民打白条。
这就是白条事件。
乡长,村支,村长,都被押到面前,三人见了面。都在供词上画了押。
县委刘记苦不堪言,愤愤走出了会客室,来见首长。
张一凡刚刚回来,腾飞在外面拦下了刘记,转告了首长的话,明天下乡。今天晚上必须将消息封锁。
这个晚上,刘记和县长两人都没有睡好。
第二天,他们随张一凡下乡。
首先来到乡政府,政府机关里没几个人,上班的时候,作风懒散,有人把脚放在办公桌上抽着烟,玩着电脑游戏。有几个人在办公室里打纸牌。
腾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