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到敲门声的时候,库拉索的内心是存在侥幸的。
虽说可能性很低,但万一呢?
万一自己人找到了这个地方,正准备攻进来,她不就可以重获自由的了吗?
她的这个想法,无疑是让她在困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,然而接下来进来的那个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,便直接将其打入绝境。
“几天不见了,库拉索。”
来者的长相很是平凡,但说话的声音,以及其中带着些抑扬顿挫的玩弄人心之感,毫无疑问是白兰地本人。
“......”
库拉索没有回话,因为她的嘴巴还被波本绑着。
“上次说好了当我的部下。”
浅仓真走到库拉索面前蹲下,用手按住她嘴巴上的布条轻轻向下拉扯。
布条绑得很紧,浅仓真在扯下的时候明显能够感觉到摩擦力的阻碍。
在擦过下巴以后,布条脱落搭在锁骨之间,看起来像是一条领巾,而库拉索的嘴唇附近则是留下紧箍充血的大片红印。
“结果一转眼就跑了,现在呢......”
“......”库拉索咬住下唇,没有回答,上次的同意只是权宜之计,现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用同一招。
“我不可能背叛朗姆大人。”说话的时候,她银白的发丝因为近些天的俘虏生活而凌乱不堪,面上也难免沾上些污迹。
不过与之相对的,却是眼神。
那双漂亮的异色童中反映出来的,是不屈的光芒。
“是嘛?”
浅仓真盘坐在她的面前,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。
“那么你是忠于组织,还是忠于朗姆呢?”
这个问题,库拉索一愣,这有什么意义吗?她忠于朗姆,不就是忠于组织吗?
言情
这么想着,她并没有急着回答,她总感觉里面还有其他的含义,白兰地不像是会问无意义问题的人。
会有这种看法,属实是库拉索对白兰地的作风不够了解。
她是从朗姆那里听到的白兰地有多么阴险,多么狡诈。毕竟是栽在了后者手中,要是把白兰地说得很随性,岂不是显得自己无能?
在思忖一阵后,她肯定说道:“我当然忠诚于组织!”
这个回答,无论是谁来问都不会错,要是其他干部站在面前,估计就得给她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了。
“是吗,忠诚组织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