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藏着这样的热切期盼。
“手下败将什么的,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努力的同事。”浅仓真也用差不多的声音回答,同样是整个会议室都能听见,“我无视他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足,只是觉得他长得一般还要坐到我们中间来,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碍眼。”
这句话一出,全场人的注意或有意或无意地集中到长桌之首——确实,朗姆和另外三个人的画风颇为违和。
听着浅仓真的讥讽,朗姆没有半点怒意。
“这么久不见,你嘴皮子还是这么利索。”
他从嘴边挤出一丝笑容,神情就像是见到了多年不见的孩子,被白兰地抓住机会流放的他,经过无数日夜的辗转反侧,终于想出了一个和白兰地相处的方法——拿出引他加入组织的资历,无论对方做了什么,他都用前辈的态度对待......
这也算是另类的扑克脸。
“你也没怎么变嘛,我还以为所有人都知道吃一堑长一智这个道理呢。”浅仓真站起来,踱步到朗姆的身后。
这一个动作,看得现场两方势力剑拔弩张。
朗姆屹然不动,他不觉得白兰地会在这种场合对他出手。
“如果你想威胁我的话,你可以挑个更合适的......”
话还没说出口,朗姆的脖子就被人用手肘从身后卡住,瞬间收紧的手臂喉间一阵恶心,不多时,他的呼吸困难起来。
这是真想杀我?
逐渐感觉到窒息的朗姆不敢将生还的希望赌在白兰地的停手,当即剧烈挣扎起来。
然而他刚一挣扎,浅仓真便松手后撤,面对已经脱离座位的众人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什么都没做。
“都坐回去!”
琴酒呵斥一声,将火药味弥漫的双方喝回原位。
“开始正事吧,议题是什么?”浅仓真举起的双手顺势拍了两声,将所有人的目光拉扯到正事上来。
朗姆咳嗽两声,缓了缓刚开被勒紧的咽喉。
经此一役,他那副好不容易才装出来的自在气度还没有用多久便宣告结束,只见他恨恨地瞪了浅仓真一眼,转而开始解说这次会议的目的。
他清楚自己已经陷入弱势,白兰地的突然袭击虽然迅速,可对于坐在他旁边的琴酒来说却算不上什么,刚才琴酒没有第一时间制止,反而等到白兰地松手才出声呵斥蠢蠢欲动的众人,这种情况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——坐在这里出于职责,看着你死我很乐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