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那个金仕波,就是山城街面上的一个小哥子给我打得电话;在高三下学期这哥子被我班里的喻应明请着,堵我两次,不过没堵住我,反而把自己栽进去喝了半年的稀饭;呵呵~”
赵长安示意刘奕辉别出声,走到大桥朝着江面伸出的耳台上走去,一边笑着说道:“三哥怎么突然说起这?”
“我只是感到好奇,正巧手里面又没啥事儿,就打电话和你说说,婉容大姨在通讯上面上班,听说张顺的家属那边,就是他父亲,申请查了这段时间他大哥哥的通讯记录。”
“查这能有啥用,他是自己跳的,又不是别的?”
“张顺在大富豪相中一个妞儿,那小妞儿被夏武越勾搭上了,还有他母亲前段时间跟着一个苏南商人走了,他父亲不是跟那个郭珂珂,咱们山城街面上的姐们儿,郭姐结婚了,听说还怀孕了。”
爱人,背叛了。
母亲,跟人跑了。
父亲,让人怀孕了。
这时候,赵长安大概明白张顺为啥这么走极端。
“以后有事儿打我这个号码,对了,我在明珠买了一套房子,就在你们复大附近,婉容和她妈妈五一之后就会过去,到时候你多操点心。”
“三哥,这是应该的。”
赵长安挂了电话,在为张顺伤心不值的同时,也惊讶于徐三的老道。
看来这些当年叱咤草莽,又能够顺利上岸,而且过得富有的大哥子们,一个个都不是那么的简单。
蠢猪和笨蛋,早就被吃得连渣都不剩。
不管怎么说,徐三都是在向赵长安表达他的善意。
赵长安也大致能够猜出徐三的心理,说到底,就是一个曾经年轻的时候做过不少坏事的年长父亲,对女儿无私的全力的付出和爱。
——
月亮湖南岸一处临湖别墅。
徐三放下手里的电话,又坐了一会儿,站起来走到二楼的临湖阳台,望着眼前的湖光山色。
在十五年前他痛改前非,拿出身上所有的积蓄,在宝城开了一家沙场。
然后慢慢的经过十几年的滚动积累。
到现在在宝城,彭州,光州,山城,他手里已经有了四个大型沙场,两个采石场,又赶上国家经济腾飞的契机,正所谓是日进斗金。
有了两三千万的身家。
然而,他这一代是独子,只有一个闺女。
稍微远一点的亲戚,也因为年轻的时候名声太臭,年轻